,车内的安全带却像是活了一般,将我的脖子手臂给紧紧缠住。
“妈的!”
这有韧性的安全带想要凭借蛮力挣脱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好在这个时候,张三横已经从后面爬到了前面,见到我被缠住,急忙将我腰间的短刀拔出,猛的一挥,锋利的刀刃便将那些缠绕着我的安全带割断。
我俩赶紧从被打碎的车窗跳了出去,刚落到地上,那已经变成铁麻花的车子便从头顶上坠了下来。
我跟张三横急忙就地一滚。
那坠下的车子砰的一声,半截车身竟然直上直下的直接插在那干硬的地上。
好险。
我松了口气,朝着周围看去,却发现之前以为在跳舞的人实际上是十多个插在我们周围的稻草人,它们身上穿着的正是之前我看到那些人穿着的寿衣。
这些草人张开的双臂相连,像是手拉着手,脑袋上面都戴着一个木质面具,面具上面的眼睛跟嘴组成一幅悲伤的表情,让这些稻草人看起来越发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