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却多少有点怀疑人生。
前者并不认为自己能理解艾格伯特是什么正确的成长方向,而后者则是在想,圣女圣子,黑暗圣女,光明圣子,这些职业之间到底有什么差别。
然后果断肯定,有问题的是这个世界。
梅维丝:只要把所有的锅都甩到世界身上,那活着可就轻松多了。
这边讨论得一派热火朝天,苏利旁边的“夏佐”则满心迷惑质疑:“先不说你是如何得到答案的,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的问题的答案。”
“我已经说了。”苏利露出了艾格伯特的同款无辜表情,虽说在和艾格伯特对视一眼后,瞬间感到恶心,又变回了面无表情。
“你所以为的审判宣判,在我看来,没有任何衍生延长含义。对你的所有定义,都仅仅是我的个人想法,而个人想法……这种东西又太过自我,就算拿出来解释,也只会让你更加迷惑。”
“夏佐”露出了似懂非懂的样子。
苏利则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忽悠一个长了脑子,但又没长全的婴幼儿。
即便他通篇的话,看起来都充满了内涵和深度,其实本质上也只是……
说了你也不懂。
懂了你也不可能完全明白。
明白了你也没有办法理解我这一刻的心情。
只是一想到自己只拿出了第一招,“夏佐”就露出了一副被忽悠住了的样子,苏利心里的想法瞬间从愧疚转变成了……
艾格伯特二号。
当然,这可不是指变态方面。
苏利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他挺直腰板,神态自然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夏佐”再次愣住。
“夏佐”甚至觉得,自己从见到苏利开始,他就出现了很多不符合个人表现的变化。
“你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至少在我的大脑里,我有着非常明确的被你们围殴的记忆。”
“虽然这话说起来可能很厚脸皮,但我还是要说。”厚脸皮的话被主动扣上标签以后,就只会变成冷静陈述,这可是基本话术。
苏利平淡道,“教皇可是死在了莱瑞拉的手里,尽管其中或许有我以及我身边的人的一些功劳,可真正动手,并提供有力压制的,反倒一直是曾经被教皇坑害过的人。”
苏利包括他身边的人都不会居这份功。
不管是梅维丝,还是莱瑞拉,甚至就连岂的母亲,这三位,没有一位不苦。
梅维丝在摆脱致命危机后,以虚弱之态奋而暴起,莱瑞拉更是亲手捅下最后一刀,至于岂的母亲……苏利并没有越过还在佣兵之城的小伙伴,就提前和对方妈妈打好关系的想法。
于是从个人角度的推论来看,岂的母亲,就成为了继承教皇“部分遗产”,并给他擦屁股的人。
“夏佐”却不理解:“可就算你是这样认为,在其他人眼里,你仍然是搅动一切风云的主使者,所以又何必在我眼前虚伪自谦?”
苏利对这种,因为语气过于机械,导致连嘲讽都不明显的话语,没有多余感想。他只是平静地,做出了部分游戏里玩家之间的互动动作。
——比如说锤夏佐一拳,以示鼓励。
“夏佐”低头看子锤在自己胸口上的苏利的手,看了足足有三秒后才说:“你在做什么?”
“在表示,就对自己的认知这方面,我从来都不会虚伪不自知。”苏利拿开了自己红了一片,甚至还因为稍微用力,导致指关节破了皮的手。
他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随后将手伸在面前,瞪着一双绿色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补充道:“比如说,这个在你看来,可能一个呼吸间就会全然恢复的伤口,对于我来说,需要经过愈合,结痂,脱痂,伤疤消失褪去的多重反应,而且最少都需要十天才能全部消除痕迹。”
苏·有自知之明的疤痕体质·利如是说明。
“夏佐”:…………………………
“……我发自身心地觉得教皇死得很不应该。”
苏利:“我也发自身心地觉得,夏佐是个小可爱。”
“夏佐”:“我觉得你在骂我。”
苏利笑得坦然:“我就是在骂你。”
嘴上叹着气的渡鸦,为苏利挡住了致命一击。
第兹:在?你们是把我彻底无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