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影响让人担心,但氛围也算欢欢喜喜。
夏油杰的父母并没有失去记忆,看着如同新生的区域,他们第一次领略到难以想象的神迹,母亲看着安然无恙的儿子,喜极而泣,夏油杰无奈的抱着母亲安慰着。父亲在一旁抚摸着儿子的发顶,自家儿子真的长大了,长得都快比他这个做父亲的高了。
只有甚尔这边有些难处理。
阳子虽然早在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之前就晕了过去,但是那个让她昏迷的人,她确实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阳子并不笨,之前一直不问只是出于对甚尔的信任。
但是相应的,如今的她希望甚尔也可以相信她。
“所以,甚尔,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阳子抱着安然睡去的儿子小惠,将孩子熟睡的孩子轻轻放回他们一早准备好的摇篮里,轻手轻脚的来到一楼客厅,坐在甚尔对面的沙发上。
“……”甚尔抹了把脸,却还是打算老实交代。
关于是否要让阳子知道甚尔身份的事,甚尔早就和温迪他们商量过,如果孩子是个同阳子一样没有咒力也看不见咒灵的普通人,那么甚尔可以为了他们好,从而选择隐瞒下来,这样会更加安全;但如果孩子是一个有天赋可以看见咒灵的咒术师苗子,甚尔就有必要告诉阳子,他和他的孩子将来可能会遇到的危险,让阳子也有一定的认知,而不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只能无力的为他们担心。
显然,孩子有咒力几乎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了,虽然本来应该等到四岁孩子觉醒咒术,拥有一定自保能力之后再说,但是提前就提前吧。
甚尔深吸一口气,内心无比忐忑的向阳子吐露了自己的身份和世界上有咒灵等等事情。
还怕阳子不相信,甚至早就准备了一副可以让普通人看见咒灵的咒具眼镜,平时一直锁在地下室角落里,如今也被甚尔拿出来给阳子带上。
阳子听完这些就感觉好像听了一堆奇幻故事,但秉着对丈夫的信任,阳子选择了不去质疑,看到甚尔说着眼镜的作用,她将信将疑的戴上,就看到了甚尔手上提着一只头顶几根毛浑身白花花的肉虫子。
再一摘下眼镜,甚尔是同样的动作,但是却看不到那只奇奇怪怪的虫子了。
阳子重复着这样摘下又戴上的动作好几次,总算是认命一般长舒一口气,戴上眼镜,看着提着丑宝的甚尔露出憨憨的笑容,本来有些生气的阳子一个没忍住笑了。
轻叹一声,她知道甚尔的顾虑,就和他科普的一样,看不到却要一直担惊受怕,真的算是一种折磨,甚尔是为了她好。
“这么说,小惠也有成为咒术师的天赋?他能看见?”甚尔点头,一把丢开丑宝,揽过阳子的腰,将她抱在怀里,“那个五条悟是咒术界最强,他说他看见了,就应该是真的。”
“明白了,我会注意的小惠的动向的。”阳子紧了紧握着甚尔的手,“所以之前那个男人是为了找你报仇才来找我的?”
阳子想到了甚尔杀手的身份。
“对不起,连累你了,我下次一定会更加小心的。”甚尔现在想起还有些后怕。
“说实话,我很害怕,但是也很高兴。谢谢你,甚尔。”坚强的女人比起一时害怕,更讨厌永远的无能为力和蒙在鼓里。
……
京都,总监部
之前的会议室已经不能使用了,甚至那道风刃仍然没有消散,一直伫立在那里,就好像悬在他们这些人头顶的勾魂镰刀。
如今的总监部害怕却又记恨,明明是他们自己搞出来的事情,他们选择袖手旁观,有什么不对?
就好像阴沟里的耗子阴狠的盯着天上洁白的鸟儿,希望他们可以狠狠摔死在地上,成为供他们啃噬分食的大餐。
他们寄希望于那个神明耗尽力量陷入沉睡,神爱世人,那为世人而死又有什么不对?只要祂死了……
静默的气氛弥漫在这间会议室,无论哪个派系的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他们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就等着那个先出头的鸟。
羂索随意补充了一点咒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虚弱,又急忙抢了一个总监部中高层的身体参与了这场紧急召开的会议,他在找个地方修养自己之前要先清楚这里的动向。
那些无脑的暗线一个个不是被吓破了胆不敢吱声,就是神经大条没被吓傻但不堪大用,只能由他自己上。
“这个人,我们或许可以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