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重要任务,猫耳朵立时站起身来,望着温小筠两眼闪着兴奋的光,“温刑房您就直接说吧,不论什么重要的任务,俺猫耳朵都一定会帮您完成的漂漂亮亮的!”
温小筠与鄞诺相视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替小筠躺在医馆接受针灸。”
“啊?”猫耳朵失望的又坐了回去。
鄞诺笑笑说道,“耳朵你也别气馁,人生在世,除了公务还有很多更重的要的事情。比如家中娇妻,膝下儿女。你跟我这么多年了,东跑西颠的没少忙活,也没什么机会好好调理身体。如今难得碰到刘大哥这样医术高超的神医,正好帮你好好调理调理。”
对这件事,大胡子之前没有参与,并不清楚,但是从鄞诺遣词用句中,他也明白了大半。
他挥手重重拍了下猫耳朵的肩膀,“嘿嘿!猫耳朵,你这可是有福气喽!你不是一直看俺家王八儿子好吗?没准儿明年你家媳妇也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出来喽!”
猫耳朵有些脸红的挠了挠头,看着大胡子没好气的拍飞了他的大爪子,“屁话,你才生不出娃子,俺这是多年前被冰河水冻伤了腿,一到刮风下雨的就腿疼,才让老先生帮着治治呢。”
大胡子笑嘻嘻的摆摆手,“好好好,是俺大胡子不会说话,猫耳朵您呀,男人着呢。”
温小筠也跟着笑了起来,望着猫耳朵目光郑重的说道:“耳朵兄,明天我与你们鄞头儿必须要出城亲自查点事情。会提前跟衙门刑房请假,只说今天劳累一整天未得休息,病情加重,需要在刘先生这里调理一日,晚些再回去。这么长的时间,怕是杨家又会生什么幺蛾子,万一他们派人来查时,我与鄞诺还没回来,到时就要全靠耳朵兄你见机行事了。”
听到这里,猫耳朵表情也凝肃了下来。
如果说出去查案跑线索,猫耳朵肯定不在怕的。现在要被困在一间小屋子里,还要随时跟可能过来检查的人斗智斗勇,这就有点难住他了。
“怎么?”大胡子又在旁边煽风点火,“也有把你猫耳朵难住的时候?”
猫耳朵狠狠翻瞪了大胡子一个白眼,“去你的,俺猫耳朵什么时候被难住过?”他又转向温小筠与鄞诺,信誓旦旦的一拍胸脯,“温刑房,鄞头儿,您就放心吧。明天这里的事就全交给俺猫耳朵了,保证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温小筠满意的点点头,端起自己的茶杯,将半杯残茶一饮而尽,转而对鄞诺说,“鄞诺,咱们回衙门吧。我还想再回吏舍休息之前,再捋捋苏雪心旧案卷宗。”
鄞诺也站起身,拉住温小筠的手腕就往门外走,“我这就跟你一起回去。”
温小筠转脸跟猫耳朵与大胡子告了别,便忙不迭的跟上鄞诺的脚步,与他一起出了屋。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鄞诺拉着温小筠的手一起走出去的背影,猫耳朵与大胡子一时间都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
他两下意识转头对视,二脸茫然。
“俺没看错的话,鄞头儿刚才拉温刑房的手了?”猫耳朵难以置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