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诺疑惑挑眉,“什么事?”
温小筠便将大胡子在门口收到猫耳朵飞鸽传书的事给鄞诺讲了一遍。
鄞诺听了后,忍不住的笑了下,无奈的摇摇头,“猫耳朵还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把刘大哥家的信鸽给用上了?”
温小筠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你们早就训好的信鸽呢。”
“我们虽然也有养鸽子,但是这次走的匆忙,并没有来得及带。鸽子虽然认家,却到底不是猎犬,不能通过气味来找我们。
这次的信鸽应该是猫耳朵去山上之前,跟刘大哥特别要了两只,跟在身边,只为防备不时之需。”
温小筠重重的点点头,“要不说耳朵兄就是聪明呢,想事情能提早想得这么全面。”
“那当然!”一个熟悉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
鄞诺直起身望向门外,脸上笑意越浓,“可算听到句你爱听的了吧?站在门口那么半天,还不赶紧滚进来,等什么呢?”
门扇应声而开,猫耳朵推开门,眯缝着细长的眼睛,笑嘻嘻走进屋,“真是啥都逃不过鄞头儿您这一双千里耳。俺猫耳朵这不是怕打搅您和温刑房谈事,才一时间不敢进来嘛。”
鄞诺笑着啐了一口,“少说那没咸淡的片汤话儿,大胡子你也赶紧跟着进来。”
外面的大胡子也笑呵呵的跟着进了屋。
这么快就又见到了猫耳朵,温小筠开心的站起身,“耳朵兄,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刚才接到你的飞鸽传书,我还担心你遇到什么危险了呢。”
后面大胡子转身关上门,表情有些凝重,”其实也算遇到危险了。”
温小筠与鄞诺脸色立时一变,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危险?”
大胡子又转回身,望着鄞诺回答道:“猫耳朵说他在山上好像被人跟踪了,现在虽然回到了城外,却一时脱不开身。又怕把他们招进程,给鄞头儿您和温刑房惹麻烦,就放出鸽子到刘先生这里,先跟您求救兵。看看怎么处理才好。”猫耳朵的表情也严肃了下来,“鄞头儿,您可不知道,俺猫耳朵在山上可是有了大发现。”
温小筠脑子里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什么发现?”
大胡子却一把拉住猫耳朵,上前一步抢先接过话茬,“温刑房,胡子这边的事也很要命,不如先叫俺说,看看鄞诺头儿怎么发配?”
温小筠的心情更加紧张起来,先是猫耳朵被跟踪,后又是大胡子罕见的打断别人重要消息,事情发展的怕是远比她想象的复杂。
鄞诺看了下猫耳朵,又看了看一旁大胡子,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大胡子的请求,“胡子兄,你放心说吧,鄞诺且听听。”
大胡子点了下头,继续说道:“鄞头儿,有件事,胡子有点擅自专断了。这一路上,胡子不是跟您的好友秦公子一起来的吗?
那会儿收到猫耳朵的书信后,秦公子忽然现身,问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因为着急救猫耳朵,俺就把信直接给秦公子看了。之后更是秦公子说他轻功很好,速度不输猫耳朵,可以先去帮忙。俺没多想就同意了,后来听猫耳朵说,秦公子真的很快就到城外,直接跟他身后那些追兵打了起来,并且将他们引到别处去。临走前,还跟猫耳朵说不要担心他,赶紧进程跟俺回来办正事。
现在猫耳朵虽然回来了,可是俺一想,俺和猫耳朵是全须全尾的屁事没有的回来了,就单单坑了您的朋友一把,心里真是越来越过意不去。”
温小筠难以置信的与鄞诺对视一眼,“是秦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