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多人感觉到天气变得更冷了些。
傅希言凌晨写的信已经交给了小桑,想来很快就能送到傅辅手上,但接下来会有怎样的结果,傅希言猜不到。
不过他们一家经历过这么多事,他对傅辅,对傅夫人,还是很有信心的,只希望在他们的护持下,姐姐能够平安度过这次婚变。
不错,虽然刘焕答应会解决这件事,但傅希言对这桩婚事已经很不看好了。刘焕的话透露太多信息,刘家与建宏帝的纠葛,北地与北周的恩怨,刘焕和傅夏清的婚事夹在中间,太渺小了,渺小得好似一不留心,就会被抛弃,被牺牲。
傅希言并不希望自己温柔的姐姐去走这样一条荆棘的路,哪怕最后会有好的结果,可这并不等于过程的艰难和痛苦就不存在。
在他看来,刘焕也没有优秀到可以让傅夏清冒这么大的险。这是他个人看法,最后决定权虽然掌握在傅辅手里,但如果傅夏清太委屈,自己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这么一想,这趟南虞之行还是要速战速决。
等走廊有了动静,裴元瑾和傅希言也跟着出门下楼。
因为脸上易了容的关系,他们这些日子都没法搓脸,洗完之后还要重新上色,实在辛苦。尤其是天越来越冷,空气越来越干,唉,也不知道天地鉴对皮肤起皮有没有修复效果。
他们吃完饭,正要启程,昨日收走赤鹏蛋的衙役又回来了,领头那个疑惑地打量着了傅希言好几眼,然后在镖头等人的一片赔礼道歉声中,将蛋还了回去。
客栈安静了好一会儿。
直到衙役走了,傅希言吃完最后一个包子,裴元瑾拿着蛋起身,镖头等人才陆陆续续找回了声音。
镖师惊疑不定地问:“他们为什么还回来?”
什么时候见过衙役把吃进去的再吐出来的,这,莫不是有什么催吐手段?
傅希言信口雌黄:“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我房间门莫名其妙被人踹了,他们过意不去,所以把蛋还回来了吧。毕竟是宜城地界,治安这么差,他们也是要负点责任的。”
……
镖师一哄而散,镖头朝傅希言投去好几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傅希言破罐破摔了。反正装弱小、搞社交没什么用,大家就敞开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