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秦叔宝和尉迟恭听说陈长风和柴绍要决斗的消息后,急忙赶到陈府找到陈长风。
秦叔宝说:“我曾与柴绍共事过,也对敌过。他的武艺不弱我与敬德多少。他善使马槊,特别是他第一击又快又狠。他第一击习惯于从左肋处由下往上,直刺咽喉。你可向右边侧头躲闪。”
尉迟恭道:“武德三年,我在旧主宋金刚帐下时曾与柴绍交过手。”
“柴绍第一击用的是全力,所以到第二击变招的时候有一瞬间的破绽,可以趁机夺他的马槊。
我与叔宝这就去给陈兄弟演示一番,叔宝会模仿柴绍的第一击出招,我会演示怎么躲闪和夺槊。陈兄弟千万要看仔细,马虎不得。”
陈长风对这两人的举动很是感激,拱手说道:“多谢两位大哥!小弟感动非常。两位大哥对小弟推心置腹,小弟又怎敢藏私。”
说着陈长风拿出火铳对两人道:“小弟自小懒散,武艺上基础打得不牢,就算两位大哥演示得再好,小弟三日之内也学不会。不过两位大哥请放心,小弟有此神器,可保不败。”
尉迟恭道:“这就是你那日打穿侯君集铁盔的暗器?但你还是不能大意,柴绍武艺可高出侯君集不少。”
陈长风嘿嘿笑道:“尉迟大哥莫不是认为两河村那夜,我在你虎威之下是强做镇定?”
“尉迟大哥当时若是出手,我或许会死,但尉迟大哥必死。”
“而且当时尉迟大哥已进我五步之内,若是尉迟大哥在我七步之外,我可毫发无损射杀尉迟大哥。”
尉迟恭也回想起当夜,当时明明见陈长风气势普通,浑身上下基本上都是破绽。但自己就是不敢动,因为百战养成的危机感告诉他,自己一动便会丧命。
尉迟恭道:“确实如此,我信你陈兄弟。但你也休要嫌尉迟大哥啰嗦,我还是得嘱咐你一句,狮子搏兔,也要全力,陈兄弟千万不要托大。”
陈长风笑着道:“知道了。两位大哥,小弟最近新收了两个亲卫。还请两位大哥考较一下他们的武艺。”
秦叔宝尉迟恭自然答应。
薛礼、席君买和秦叔宝、尉迟恭对战一番。最终输在了经验上。
秦叔宝尉迟恭对薛礼、席君买赞不绝口,说十年之后,大唐猛将魁首当是两人。
三日之后,朱雀门外,已是人山人海。
陈长风和柴绍决斗的消息经过三天的发酵,在长安已是无人不知。
李渊让李秀宁安排人手维持秩序,并给两人划了个方圆百步的决斗场。
陈长风和李秀宁骑着黑风雪影并排走在通道上。
旁边有不少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传入两人耳朵。
“那人就是陈长风?长得好生俊俏!可是俊俏有何用,等会儿还不是要被柴大将军斩杀。”
“听说此人文采不凡,两首写月的诗词压全唐,让现在的才子都不敢写月。可惜如此文曲星,却要为一女子与那厮杀汉决斗。红颜祸水啊!”
旁边有人急忙捂住他的嘴:“你不想活啦,燕王如今可是权势滔天,岂是你能评价的。”
旁边也有人叹气:“可惜写出《把酒问月》《明月几时有》,说出高位不只是权利,更是责任的人,如今就要死在一介武夫之手了。”
几十个闺中少女组成的队伍在路边打出横幅应援:“长枪杀逆贼,风声镇长安!”
几十个少女对陈长风盈盈一福,齐呼:“公子凯旋。”
有几十个春月楼姑娘也齐声应援:“陈公子神威盖世,天下无敌!姐妹们已洗净身子,等陈公子斩杀柴绍后,再来春月楼征伐!”
李秀宁大怒,正要发作。就听那群闺中少女里一个领头的大骂一声:“不知羞耻的狐狸精,竟敢轻薄陈公子。姐妹们上,撕烂这群娼妇的嘴。”
一群少女一拥而上,和那些青楼女子扭打了起来。
陈长风定睛一看,那领头的少女不就是当初在万年县赠送自己香囊,被自己说好男风吓退的少女吗。
陈长风也不管这些闹剧,和李秀宁打马来到了决斗场。
李二也在,他策马来到陈长风面前说道:“妹夫,我已经吩咐叔宝和敬德以防万一,绝不让你有性命之忧。你尽管放马一战。”
陈长风不领他的情:“要你装好人,我要是败了还有脸活?”
李二无奈苦笑。
陈长风下马,准备入场。
“小心。”李秀宁道。
“放心。”陈长风答。
等陈长风入场,李秀宁就张弓搭箭,瞄准柴绍。若是陈长风有危险,她就一箭射死柴绍,在大庭广众之下谋杀亲夫。
这样天下人只会骂她是毒妇,陈长风不仅可以留得小命,而且名声也不会受损。
这个女人为了她男人,已是不顾一切。
陈长风步行入场。
柴绍跨马而立。
“你来了?”柴绍问。
“我来了。”陈长风答。
“你可以不来。”柴绍继续说。
“我必须来。”陈长风再答。
这时那群闺中少女已经挤到人前,齐声助威:“公子奋威!公子万胜!”
按理说这些女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