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到的。”席臻说:“除了身在济北郡的卫将军,几个将军都在,还有六曹,魏别驾、邬郡守,好多人,我才听了几句就被侍卫赶走了,好像是在说要攻打相州。”
“真的?!”骆乔激动得把豆腐一扔就跳起来,“走走走,我们去刺史府。”
席臻泼她冷水:“你又不能上战场,激动什么。”
“……”骆乔不服气:“我觉得我可以上。”
席臻摆手:“你觉得没有用,要大人们觉得才行。而且我觉得应该打不起来,估计就陈兵威胁吧。今年四国都遭了悍灾,粮食几近绝收,日子都不好过,这时候最该休养生息才是。”
骆意摇头:“我觉得会打,而且我们一定要大胜。”
“嗯?”席臻问:“这怎么说?”
“若姐姐找到传国玉玺这件事真的三国传遍,那我们必须有一场大胜来震慑三国,否则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骆意看向骆乔,“无论如何都要与东魏一战。”
席臻说:“那我们打相州,总要有个借口吧。”
“借口不现成的么,”骆乔说:“东魏好不要脸,派人刺杀我这么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孩子。打他!”
席臻:“……”
骆铁牛究竟得多厚的脸皮才敢说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
弓高听三个孩子说话,听到这里,不由得说道:“那几个刺客不说是齐国暗探么。”
“弓师傅,您这就死板了。”席臻说。
“这暗探在我们手上……”骆乔说。
两人一齐说:“我们说是齐国的就是齐国的,说是东魏的就是东魏的。”
骆意点头:“对!”
骆找找:“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