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低吟,“用别的。”
自从那日在林子里,看到她朝孟扶光走去,他受着重伤,她依然守着那个废物,用那样光明正大的身份,他就决定,就卑鄙这么一回,又何妨。
阮心棠撞进他充满占有欲的眼眸,想起之前两人的吻,心境骇然,她喃喃道:“我有夫君”
她赫然被推到墙边,傅云玦圈着她,捧着她的脸近似暴戾:“别再让我听到这句话,阮阮。”
那只会挑起他的恨意,他每日每夜无休无止的折磨,和他当年的傻样。
当年,宇文帝和孟荞亲自来接他回宫,他带着瑶伽离开了十日,他想着,十日不见,她该又急又气了,他想着该哄一哄她,不然非闹得他不得安生。
他亲自去十里堡排了一个时辰的队,买了她爱吃的香切樱桃和姜丝梅儿,一路上他想着一会见到,她该又哭又闹地扑在他怀里,这么一想,他竟步伐快了起来。
等进了县城,还没见到她,满城却都在议论县官小娘子和京城贵人的婚事,他的步伐顿住了,旁人一言一语皆是热闹祝福,他的一腔热意从头凉到了脚。
瑶伽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说着:“阮娘子性子活泼,早就听闻她对什么都是一阵一阵的兴趣,真到嫁人了,总是捡高枝的。”
他第一次觉得瑶伽厌烦,可却找不到理由反驳,他亲眼见过,前一刻还十分喜爱捧在怀里的东西,下一刻丢了,她也无所谓,再去买了新的,所以,他也只是她一时取乐的玩意吗?
他自小家境清贫,那时候的性子总有几分孤傲,又是第一次与心爱之人相处,总有几分别扭,那时他气头正盛,不想再去找她。
可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感情,在每个生死边缘徘徊时,他总是想着把她狠狠抱入怀。
他恨她对他浅薄的爱意,恨她的无所谓,更恨她不能从一而终,如今她在他的怀里,居然还在坚守:她有夫君了!
像是故意要惩罚她,他吻着她的面颊移到她的耳边,嘴角轻扯,含着冷意:“阮阮,取悦我,就能见到你的阿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