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也软了下去。
忽然身子一轻,阮心棠本就战栗的心经不住一点风吹草动,惊呼出来,傅云玦已经抱着她的腰轻轻一托,让她稳稳坐在桌上,长臂将她圈在怀里。
阮心棠狂跳不止的心在见到傅云玦的那一刻更加不受控制起来,她喘着气,紧紧揪着傅云玦的衣襟,她在发抖。
傅云玦低沉的声音魅惑:“腿软了?”
大概是经历了刚刚层峦巅峰的起伏,阮心棠对着他衍生出一股依恋,如当年一般,好像小猫温顺又可怜,声音细弱又无助:“我刚刚害怕极了。”
傅云玦道:“我知道。”
阮心棠仰望着他,声音还在颤抖:“可我不能露怯。”
傅云玦道:“我知道。”
阮心棠仿佛听不见傅云玦的话,她将额头无措地抵在他胸口,近似一种依偎的姿势:“我已经一年没有碰琵琶了,那个入阵曲,我更是许久未弹了,我怕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说到最后,她有些哽咽,“可我还是得弹,不然”忽然她抬起头来,话也止住了,她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眼中的泪花也像是珍贵无比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