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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2 / 2)

冷冰冰的急着去战场,那时候的漠北军多凶残啊,他没有任何经验,去了就是要去送死啊,他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她哭着双肩都在颤抖。

傅云玦闲适淡然地坐在一旁静静看着,语声清越:“你想多了。”

宇文帝立刻瞪了他一眼。

孟荞也抽空看了他一眼,继续哭:“如今他回来了,不愿意住在宫里,我就想着给他选妃,让他夜里不孤单,可他不愿意就算了,如今有了心上人也不愿同我这个阿娘说……”

傅云玦目色微沉:“她不是我的心上人。”

孟荞心里一滞,噙满泪花的眼睛放出神光来,他说“不是”,而不是“没有”,女人的心思就是如此敏感,她为抓住这一点而欢喜又担忧。

她见傅云玦不愿再开口,立刻喊着心口疼,宇文帝急得大喝:“太医呢!是死了吗!还不来!”

傅云玦这才走上前去,端详着她,看的孟荞心里发虚,低头作势抹眼泪。

“她没病,在装病而已。”傅云玦淡淡揭穿她。

孟荞面色一僵,盯了他一会,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

宇文帝无奈地替她擦干多余的眼泪,这么快就承认了……

傅云玦见她不闹了,才道:“我曾经学过一点医术。”他目色微有和软。

孟荞一把拉他坐在床边,兴致勃勃:“你还学过医术?为何要学医术?你身体好的很肯定不是为了自己。”

宇文帝接过话来:“四郎凡是都有他的考量,他学医一定有很重要的原因。”然后一本正经看着傅云玦,“什么原因?”

傅云玦按了按太阳心,不想说。

为什么学医?因为曾经有个人也是动辄装病,三天两头又真病,不是风寒就是擦碰受伤,真真假假难辨,他无法,去保和堂学了月余医术,临了保和堂的大夫扯着他的袖子不给走,硬要收他做徒。

宇文帝和孟荞探究的眼神让他回神,他们是过来人,自然看得出一星半点来,可他从来情绪隐藏的好,他们也只是有几分怀疑并不确定。

等到傅云玦走后,孟荞立刻寻了机会,找来石昊,也不卖关子,直接就问:“王爷当真看上那个花魁小姐了?”

这件事她是不信的,傅云玦虽然没有在她身边长大,可她就是不信。

石昊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反问了一句:“娘娘,若是王爷当真爱重一位姑娘,您觉得他会如何?”

这一句反问,叫孟荞放下了心,她心里有了答案,那自然是绝不会看着她在别的男人身边的!

宇文帝父子二人走出恒福宫,同样叹了一口气,宇文帝温和地拍拍他的肩:“你阿娘是在跟你撒娇,想让你多和她亲近亲近。”

傅云玦不语,宇文帝也没再继续,只是转而道:“漠北的使臣快要进京了,漠北彪悍凶残,在你手里多次被镇压挫败,如今虽递来议和停战书,可未必心悦臣服,这次来京,怕是横生枝节。”

“他们指明要在国宴之上观赏入阵曲,你可有安排?”国宴之事该是太子安排,宇文帝如今交给了傅云玦,却是真实看重。

傅云玦道:“父亲放心。”

宇文帝微滞,心有萧索,他到底不愿和宇文璋他们一样喊他一声“阿耶”,也罢,总比喊“父皇”强,慢慢来吧。

这几日孟扶光没有再来纠缠她,她乐的清闲喝茶吃瓜。

宇文鹿的声音已经在院外响了起来:“你待着闷吗?”宇文鹿蹲在她脚边卷了她的裙边看了伤势,然后坐在她身边娇声问她。

阮心棠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托着腮含笑:“你想去哪儿玩?”

宇文鹿促狭一笑:“我们去郊外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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