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还是个问题……”
又看向白空尘,恶声恶气地命令着他。
“赶紧想办法,我可不想累死累活一晚上,好处全是他的。”
独孤安世理了理黑色的披风,又看了看自己雪白的衣袖,若无其事地说到。
“哪能说好处全是我的,侯大哥不也想见阿颜吗,其实只需要侯大哥认真听听而已,一点都不麻烦。”
“听?听什么?”
“风铃。”
白空尘想起了‘星渊’随处可见的风铃,又想到了云沐颜送给独孤安世的风铃,还有这亭子里的风铃。
“没错,还是白大哥懂我,正好现在也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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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侯远洋就不服气了。
“那你还是让他帮你找云姑娘吧,正好我累了。”
看着山下那些光亮开始慢慢消失的房屋,有的贴上了新的春联,有的挂上了去年的红辣椒,还有晒干的玉米,有的在门上贴了花花绿绿的门神……
侯远洋嘴上说着不帮忙,却还是很老实地听了起来。
听了半天,三人才来到竹林的深处,看到了一间普通的茅草屋,不仅房檐上,就连秋千,凉亭都挂上了用竹片,细竹筒制成的风铃。
“当啷当啷……当啷当啷……”
竹子碰撞声断断续续地出现在耳边。
没有烛光,也没有声音,独孤安世推开到腰部的围栏门,踏着湿润的泥土一个人来到云沐颜的房中,她已经睡着了。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独孤安世似乎忘了还在外面吹冷风的两人,也忘了自己是偷溜进来的,只是坐在床边,一笔一画,贪心地临摹着她的睡颜。
里面很暖和,云沐颜虽然只穿着薄薄的中衣,却没有感到一丝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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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安世一进到里面就看见她躺在床上,她睡觉并不规矩,还有踢被子的习惯。
他轻笑着走过去,一边微微摇头一边将掉了一半的被子从地上捡起来,轻手轻脚地替她盖好。
独孤安世本想坐到床边多看看她,阿代却很警醒,他刚将天鹅绒的羽被盖到云沐颜的身上阿代的利爪便向他袭来。
他看了看云沐颜,最终只是不耐烦地将阿代打晕,又抓起一只白玉般的爪子,将它扔到了一边。
房子不是很大,从床前绕过屏风,掀起淡紫色的水晶珠帘便可从卧房来到一间摆着寥寥几件物品的房间。
右手边是一件挂在木施上的披风还有衣服,他凑上前去看了看,温暖的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前面是一个窗户,微微开着一条缝隙,透过微弱的烛光就可以看见贴在窗户外面的方形纸张,从外面看就会发现那是一个倒贴着的“福”字。
窗户前的地上摆着一张一尺左右高,三尺左右长的藤条编成的桌子。
上面用藤条制的果篮装着新鲜的脐橙,里面还有一把锋利的匕首,看样子是用来切水果的,旁边还有几个青绿色皮的柚子,左边的房间好像是客厅,正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小巧精致的茶壶,旁边还有几个倒扣着的茶杯。
房间很干净,就连角落都一尘不染,独孤安世又转身回到他的床边,还顺手拿起挂在卧房内的木施上的衣服替她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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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被放在一旁的金色匕首,犹豫片刻,还是将它拿了起来,但没有放到云沐颜身上。
他知道她的性子,有仇必报,一旦惹急了,她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刀剑相向……
“城主怎么还不出来,不会因为太冷了就和云姑娘睡在一起了吧,好歹说一声啊,这让我怎么办,我可不想跟你睡。”
一个人坐在亭子里的竹椅上,另一个人轻手轻脚地在亭子里转圈,白空尘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仿佛在说“同感”。
两人只好在这里大眼瞪小眼,过了好半天,独孤安世才出来,手里还抱着一团东西,天太黑了,但两人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睡着了的云沐颜。
独孤安世原以为会被云沐颜发现,没想到她睡着时跟死了一样,无论他干什么都不会醒。
多亏了这样,他才顺利地帮她将衣服穿好,还用木施上的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侯大哥,阿颜房间里的那只海东青,给我想办法关起来。”
独孤安世很不喜欢一直缠着云沐颜的阿代,老早就看不惯云沐颜动不动就摸阿代了,所以阿代还是不在为妙。
侯远洋接了这么个事,只好拖着白空尘一起,这种需要脑子的事他实在是没办法,好不容易从云庄找到个笼子,他们直接将睡得和他主人一样死的海东青扔进了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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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远洋提着两尺半高,一尺半长的笼子左看右看,还不时问一些毫无营养的话。
“这海东青看是好看,但怎么不像啊,还睡得这么死,不是说动物的警觉度很高吗?这也不像啊,真是砸了它们的招牌。”
一路上独孤安世都心满意足地抱着云沐颜,不知是睡傻了还是做了什么梦,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