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仅交易对象遍布各地,他的人脉更是数不胜数,就连江湖不少宗门都要忌惮几分。”
“怕什么,难道还只有他一个商会不成,去去去!这种事就不要拿来烦我了!”
他十分不耐烦的向说话的人挥了挥手,那人也没多说,以免惹祸上身。
郝樘不仅没有管这件事,还让那些人把送回来的酒都收好,还说什么八方来不要,自然会有商会愿意收之类的话。
可是被八方来拒绝的货物,有几个正当商会想收?又或者是,有哪个商会敢收呢?这不明摆着跟八方来作对吗?与其为了些以次充好的货物得罪八方来,还不如明哲保身。
其实这种以次充好的东西江湖宗门之中有不少,而收这种东西的商会也有不少,毕竟一些小酒楼和赌场就是最大的需求者,只是利润会大大减少罢了。
郝樘自然就将目标放到了这种地方,不过,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居然有人想帮他的忙!?……
即使觉得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可他还是接受了,烂摊子收拾好后生意还是要继续做,这样也给他省事不少。
云沐颜最近一直都很闲,云庄没什么大事需要她处理,就算有,谢在吟也会先和张来福商量,几个人一起解决,实在解决不了,才会告诉云沐颜,让她来解决,可其中依旧有很多的事情都被她回绝了,不然她哪儿能这么轻松。
董留分看着眼前被小沝偷偷拿来的字条,片刻之后,他拿起手边的毛笔,不紧不慢地蘸了蘸砚台里的墨水,在纸上写着什么。
写完后才将字条交给了在门外等候的小沝,让她立刻放回原位,千万别让小姐发现。
而董留分则看着刚写好的应对之法,又想了想刚才看到他所看到的,紧接着,他立马坐下,将写满字的纸张放到一边,将刚才看到的消息誊写在白纸上。
这种做法很危险,要是被人发现,到时候就算他有千万个理由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纸条是七天前送到董燕卿手中的,送纸条的自然是在永昼城冒充厨娘的那个女人,而纸条上的消息,是独孤安世对那些失踪的人的处理方法以及防止再次发生这种事的做法。
很显然,董留分对这次传来的消息很谨慎,但他又看不出纸条的问题,只好先将这件事放到一边,看过下次传来的消息后再做打算。
他看着书房大门的左侧,一如往常地这些消息都被他放在了书柜的夹层之中,那是一个精美的雕花镂空檀木书柜,他将东西放得很稳当,而这件事却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愿安,云庄庄主,三年前创立云庄,有一只和她如影随形的纯白海东青,无人知其来历……
“但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女子的模样,所以有人说这愿安很有可能是女子。”
他撇了撇嘴,想象着愿安若是个男人却故意扮成女人的画面。
其实这些都是有原因的的,云沐颜每次扮男子时不仅要画上男子的妆容,通过裹胸等方式暂时改变自己的体型,还要特意在脖子上围围巾,所以她很少扮演男子,特别是在夏季。
性格古怪,嚣张。
“两年前,有一个大户人家打伤了云庄的信鸽,这个愿安当即带人大闹一场。而且,但凡是他不想做的交易,无论对方怎么做,出多高的价,只要他不想,他都不会同意,可有时又会无偿给那些穷人看病。”
与摘星楼关系特殊……
“从三年前直到现在,云庄不仅没做出任何一件有损摘星楼的事,而且每次一有人在云庄的人面前说起摘星楼的不好,都不会有好下场。”
喜欢曼珠沙华。
“凡是违反云庄契约的人,死后身边都会有一朵各种材质做成的曼珠沙华,无论何种,都栩栩如生。”
神出鬼没,时常不见踪影……
“这本不重要,只是云庄的人总能迅速地找到他,有人觉得奇怪,所以才把这点也写上了。”
“这种事情,要是放我们城主自己身上,只怕比这个愿安更加神出鬼没,不仅别人找不到他,可能连他自己都找不到他自己。”
‘肆意’里,侯远洋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手里拿着几张写满字迹的纸张,一边翻一边念出纸张上的内容,一边听着白空尘的解释。
“那就去看看吧,这愿安虽然脾气差,但确实有能力,再说云庄不是会签订契约吗?而且是先办事,再给报酬,那就等他们把事情给我们办好,再给报酬也不迟。”
独孤安世随随便便地回答着他们的问题,也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只是将刚刚停下的毛笔斜靠在砚台上,又将这张纸放在信鸽腿上绑着的竹筷大小,小拇指长的小木筒中,信鸽离开后才说出这句话。
“三年前,为救宇文瀚,宇文澈派人带着五箱金银珠宝前往云庄,只因不知道要在皇宫待多久,就被愿安派人赶了出来。”
白空尘说这话原本是想要他们做好准备来应对这个脾气古怪的愿安,可侯远洋却没有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对面古画。
那是他花了好多时间才找到的,就是为了满足独孤安世突然提出说要装饰宫殿的想法,也花时间对‘肆意’进行了不少的改造,现在终于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