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样也免去不少麻烦。
“好!那我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现在还没想好,以后我有天大的麻烦就回来告诉你我的条件。”
云沐颜突然不想要银子了,因为银子在这个华丽的地方多的是,她想要一点不一样的。
“好,我答应你,但不准伤害天下的老百姓,无论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一旁的沈居廉有点欣慰,宇文澈真是越来越像一个好皇帝了,太子监国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由于沈居廉这一想法,宇文澈成了晟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监国太子,也成了晟国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夫子所坑的太子,以及皇帝。
以至于事后,宇文瀚彻底放下重担,实现他“鲜衣怒马,仗剑江湖”的梦想去了。
出发前还对宇文澈说,“澈儿,皇宫和天下百姓就交给你了,父皇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拿着诏书的宇文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听见的,再看着面前的父皇和夫子,他顿时明白了当日深居廉高深莫测的眼神。
太子监国,别人或许求之不得,他却不稀罕。
“父皇,您还年轻,何必现在就让澈儿监管国事,您再多管几年,就三年,三年,这三年澈儿也可以多历练几年,何必如此着急,就三年而已。”
宇文澈看着在收拾东西的人,抓着手里的诏书,开始像小时候一样跟在宇文瀚周围软磨硬泡。
“就是因为还年轻,所以要趁机多出去走走,澈儿,百姓就交给你了,你见过的美景,我也想去看看。”
宇文瀚也不客气,直接撂挑子,就差说上一句,臭小子,就你可以出乱晃?我不可以吗?
得,连称呼都变了,看来他这个父皇是铁了心想当甩手掌柜了。
无论他怎么讨价还价,唯一改变的只有宇文瀚收拾行装的速度,东西也不多,一把龙渊剑,一身简单的衣服,还有一块玉佩。
他又想到害他落到这种田地的罪魁祸首,可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一早就溜了……
“太师呢?”他咬牙切齿地将手中的圣旨扔到桌案上,“把太师找来,就说我有事情要商量。”
“回太子,太师说家中有事,便先离开了,还说需要在家休养几天,国事就麻烦太子了。”
老狐狸,走着瞧!苍天啊!这太子不当也罢。
安插在永昼城的探子一直都掩藏的很好,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消息传来,消息不算多,但她每个月都在等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可以知道独孤安世的现状。
两年前她总是往永昼城跑,但她并不是漫无目的地瞎跑,她还趁此机会将自己手下唯一一名会武功的婢女留在了宴河,又让她抓住机会成为了永昼城的厨司。
她从信鸽的腿上拿下纸条,满怀期待地坐到窗边,借着温暖的阳光慢慢地看着,一字一句都看得无比仔细。
前几次的消息都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一些看不惯永昼城的宗门总是暗地里找永昼城的麻烦,阻挠永昼城的交易,有好几次交易差点失败,独孤安世却没怎么管。
正因为一直如此,他们似乎有点得寸进尺,这次还砸了永昼城和八方来交易好的货物,惹怒的可不只是独孤安世一人。
这次收到的消息说,授艺台、金刀堂、汇仁轩明目张胆地阻挠永昼城和八方来的交易,独孤安世将事情解决,不同的是,这次人是由八方来的会长带走处理的。
上次佛光寺的空生大师来找过父亲后,她就再也没有到过永昼城了,她知道这样会给父亲添麻烦,也很庆幸自己事先安排好了人,无论发生何事,她都好先做准备……
而且……前两天家里还来了一群人,听父亲说是从宫里来的,好像是要跟无狱门联手做一番大事,还说事成之后父亲的一定可以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
她收好纸条,关上首饰盒的抽屉,又坐回原位,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父亲最想要完成的愿望就是杀了独孤安世,取代永昼城,可她也知道,无狱门的实力连沧州峰都比不过,如何再去跟永昼城抗衡呢?
父亲做事她不好阻止,只好先看看情况,必要时可以利用探子传来的消息,又看着庭院中的黄色风铃木,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独孤安世时的样子……
独孤安世并没有主动和她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手中的茶杯出神,就连一旁的两个人也没理她,仿佛她的出现没有任何值得他们关注的地方。
等她有点忐忑地来到亭中时,三人才发现了她的存在。
“姑娘是迷路了吗?”
和她说话的是站在一旁的两人中的一个,旁边的黑衣男子依旧没有变化。
她看向坐在桌前的人,不禁偷偷红了脸。
“喂,你看,这人估计也看上我们城主了,不过嘛……她比颜姑娘差远了。”
侯远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微微向白空尘那边靠过去,可他不仅没回答他,还十分嫌弃地往一旁挪了挪。
“不是,是看几位公子在这儿,又未曾见过,所以才会冒昧前来和几位公子说话。”说完她又看向刚才发问的人,“不知几位公子是何人?”
紫衣男子看了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