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斗殴,中间还夹杂着几句叫骂:“瞅什么瞅!”
“瞅你咋的?!”
沈凌夕是路过时被卷入打斗的,他刚感应到慕长渊在附近,一记冷箭就从身后射来了。
城隍庙前打得莫名其妙又凶险异常,剑修琴修符修器修全都出来了,各种法器光芒照亮半边夜空,交击爆裂声不绝于耳,甚至有元婴期修士在无差别攻击。
沈凌夕被迫召出归魂枪,此时还压制着修为想要先突破重围,正觉得蹊跷时,突然福至心灵地顺着某个方向看过去。
被看的慕长渊:???
关本座什么事?!
酒楼内的修士已经撑开防御结界,避免殃及池鱼的同时,能更好地围观。
慕长渊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佛子:“大师,那位手持银枪的修士脸上也有字。”
佛子定睛一看,能在交击的电光中能找到人就不错了,哪看得到什么字。
对方刚好面朝酒楼的方向,佛子见白衣宗师周身充满肃杀之气,想必造过不少杀业,于是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是个‘煞’字吗?”
慕长渊高深莫测:“不是。”
“贫僧愿闻其详。”
慕长渊道:“你看他脸上像不像写了一个‘拆’字?”
佛子又仔细看了两眼,渐渐琢磨过味来,一扭灯泡时才发现,身边早已空空如也。
——他刚种的韭菜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