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住在没见过几回面,所谓的父亲战友家里,正常人谁能干出来这事儿?
她不仅做了,还很自觉的充当起了在这个家里,应该扮演的角色。
见我逼视的眼神里,楚辞终究开了口,“还有别的问题嘛?都问了,我一次性回答您!”
“有。”
我点了点头,“为什么您先接触的人是小江?更愿意为了他,全程陪他在杭州试训,替这小子保驾护航?
于情于理,您要是真想认门,替叔叔看我家老头儿的话,您都该先联系我的吧?”
“还有吗?”楚辞又问。
“您先把这俩问题答了。”我说。
“第一个,用我爸的话来说,大爷跟他,俩人跟亲哥俩儿没有区别,再就是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国外,对咱们国家,我很向往,一直想要体验在这儿生活的感觉。
所以,在我钱包丢了以后,我的第一选择,就是联系小江,让他帮我想想辙,等他提议,让我来您家后,我们俩一拍即合。”
“你就不怕什么危险?”
“这里可是北京诶,如果连这都有危险的话,该有多可怕?更何况,您也知道,我接受的是西方教育,散漫、独立惯了,完全把住在您家,当成了以前留学那会儿,住在寄宿家庭的感觉,有什么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