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却叫住了我，“秦洛，我还有个问题想要问问您。”
我回过头的瞬间，脸上带起了在领导面前，最常见的微笑，“您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怪过我吗？”
王露轻声说：“就像你问杜宇的那个问题一样，你恨过我吗？”
我心下轻声叹息，其实，这个问题在早些时候王露就问过我，彼时，我已经给了她答案，很准确的答案，也是从那之后，我们俩的心态渐渐有了变化，将彼此看成朋友。
谁知，在今天看过杜宇的讲述录制之后，王露还会问我这个问题！
原来，她的触动也很大啊。
“答案您之前就知道了。”
这次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说：“我怪过您，但我也更怪自己，但凡我当时听您劝了，都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步。
或许，我们会遇见别的什么不可调和的问题也说不定，但终究，‘如果当初’都是个伪命题。
现在的您很好，过上了自己想要的那种生活。
我呢，欠的债也快还清了，混的也还像那么一回事儿，咱们啊，朝前看，就甭提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了，您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