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瞳孔猛地一缩,装作不满地说道:“只是这?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说完,又赏了他一棒槌,这下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鼻梁上。
惨叫声瞬间响起,虽然没有灯光,但借助月光他也隐约看见了这货鼻血横流的样子。
夜阑也不着急,等惨叫声逐停了后,戏谑地说道:“这下知道了吗?”
男人慌张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是来拿那根棍子的,就在客厅的柜子下。”
夜阑闻言很满意,又赏了他一棒槌,“算你识相。”
夜阑这才不紧不慢地从客厅的柜子下摸出了一根像大号擀面杖的东西,掂了掂,还挺有分量。
夜阑出门后随手关上了门,熄灭了油灯,穿上鞋,再次蹲在门口。
不一会儿,那个男人就打开了门,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看到夜阑抡着擀面杖蹲在门口,表情一下就变得十分精彩。
夜阑听到他之前是在骂自己,果断赏了他一擀面杖,男人连句“敲里吗”都没撂下,就直接倒了。
夜阑满意地掂了掂擀面杖,还挺够劲,不错不错。
接着夜阑在他身上翻到了一根一指粗,小臂长的木棍,急忙往家里跑。
按夜阑猜测,刚才那个屋子是坠楼者的,这男人也是来找这木棍的,客厅那么乱,原因是被很粗鲁地翻找过,男人没找到,才去的里屋,之后夜阑就进来了。
就这孙子还想糊弄他,眼看客厅都被翻过了,柜子底下怎么可能藏得住这么大的目标物品,分明是想用擀面杖打发掉他。
等夜阑快到家里时,听到家里动静还不小,不由心中一喜,还好,估计秦放还没被干掉。
接着他就听到一声愤怒地大喊,“狗儿夜阑负我。”声音悲愤凄婉,听得夜阑脸都黑了。
夜阑咬着牙进去后,看到秦放浑身浴血地在和“龙大”对峙,“龙大”身上也有伤,不过比秦放轻很多。
夜阑跑过去刚要敲他,就被一脚踢飞了。
夜阑这下老实了,把棍子扔给秦放,“秦放,我打不到他,要不你拿这棍子试试?”
秦放一听,脸色有些难看,“靠谱吗?”
夜阑一听摸了摸鼻子,“试试吧,大不了我和你陪葬。”
秦放一听脸色更不好了,咬着牙说道:“遇到你真倒霉。”
夜阑一听翻了个白眼,然后主动去骚扰“龙大”,让他分出拳脚来打他,而不是攻击秦放。
而这,也是他拼了命才能提供的帮助,剩下的打斗活计,主要还是看秦放的。
夜阑肚子上挨了一拳,直接弓成了虾米,但他也没白挨这一下,秦放趁着这机会成功敲了“龙大”一下。
虽然被“龙大”用胳膊挡住了,但是“龙大”胳膊被攻击处仿佛被强酸腐蚀了一般变黑,缓缓散发出青烟。
夜阑一看有戏,更加卖力了,全力护住要害就去找揍,起码“龙大”给他一拳也得一秒时间不是,何况空间狭小也不怎么怕他拉扯。
几分钟后,战斗结束,“龙大”变成了一团“黑碳”。
夜阑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他已经无法“指挥”他的左臂了,只有上面不间断传来的剧痛在彰显他左臂的存在。
秦放更惨,几乎成了血人,目光涣散,意识也开始恍惚了,夜阑都一度疑惑他为什么还能活着。
条件简陋,两人只是勉强止了血,夜阑强撑着站起身,“还剩一个恶灵呢,那个才是大BOSS,你动弹不了了,我得去找点事儿干。虽然任务是存活,但是时间太长了,靠躲猫猫不太实际。
委屈下你,先得把你藏床底下了,待老实点,最逊的恶灵不能感应到活人的气息,再赌一把,拖够了五个小时,或者我想办法解决这恶灵,你就可以回去了。”
秦放颤颤巍巍的说:“不是打死了吗?怎么还有啊?”看他那委屈的样子,像个一米八的孩子。
夜阑扶额,“最后敲门的那个家伙进来时说有个恶灵,你个呆瓜。”
秦放的目光更涣散了。
夜阑折腾完后,累个够呛,休息了几分钟,便拿着他的神奇木棍又去了楼上。
那个被他打了两顿的男人离开了,客厅和里屋还是之前的样子,那么他离开后会去哪里呢?夜阑还打算问问他干掉国字脸的情形。
何况他算是战斗力啊,虽然脑袋不大灵光,但太机灵了心眼子就多了,这样刚刚好。
可惜没啥线索,夜阑打算去找找其他住户看看,便又上了楼,上楼一看,只见还是那扇半开的门,门内还是那很乱的客厅。
夜阑有点牙疼,没猜错的话,他好像着了恶灵的道了,手上的木棍不能给他带来多少安全感,毕竟他还没看见那恶灵在哪里呢,想敲也敲不到啊。
夜阑有些无措,脑海中关于恶灵的那点记忆根本不足以支撑他想出丝毫的办法。
他能做的,只有保持警惕的探索。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了出来,掐住了夜阑的脖子,夜阑拿木棍一挥,什么也没碰到,那只手也不见了,夜阑贪婪地呼吸空气,然后被呛似的使劲咳嗽。
果然,那恶灵就是在忌惮这个,可是还是很难,就这么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