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点。
于是,又风风火火跑去洗澡,弄出的动静还挺大,不多时还在浴室里唱起了歌,一整首下来,没有一句在过调上,可以说得上是鬼哭狼嚎。
夏宁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对于这个朋友,她忽然想到了哈士奇。
不同种族,却同样都是要命的存在。
过了半个小时,白年才从浴室里出来,而这个时候已经是临近22:30.
看到夏宁还没去睡觉,她感到有点奇怪:“平时这个点你不是该睡美容觉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闭嘴,你还是先解释一下这两天为什么没回来,还旷课的事吧。”
一句话把白年的嘴给堵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朋友结婚,撑场子去了。”
“结婚要结两天?”
“……你看这办酒席,男方这边办一场,女方那边再办一场,一来一回不就两天了吗?”
乍一听并没有什么毛病,句句在理。
然而,夏宁却淡淡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你不擅长说谎,眼神闪烁,目光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