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看着专注于手术的医生们,相对的也放心了许多。
他虽掌握着许多足以惊世骇俗的医术,但终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在手术这方面肯定是比不上陈医生的专业。
所以手术方面,还是需要依赖陈医生来完成的,他的银针封穴再神奇,也只是起到一个辅助作用。
当然,在手术过程中,莫念也不是就闲着干瞪眼,他手上剩下的银针,也在一根根的往陈德康头顶扎去。
他要试着把陈德康的一魂一魄两道残魂找回来,再不济也要找到这一魂一魄的去向。
随着银针就位,莫念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真气,通过银针涌入了陈德康的大脑。
边上的脑波监测仪,瞬间就发出了警报声,提示陈德康的脑电波超出了正常波动。
医护人员顿时都被惊到了,莫念急忙开口道:“不用管,继续作你们的手术!”
众人看向陈医生,见陈医生转头继续处理陈德康的伤口,也就无视了脑波监测仪的警报声,继续做着自己手中的工作。
莫念则是继续加大真气的输出,用真气来刺激陈德康剩余的两魂六魄,想要通过魂魄之间的共鸣,把那一魂一魄吸引回来。
人的魂魄,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科学点的说法,这就是一种以特殊形式存在的电波,只要有足够的能量作为增幅,其传递共鸣的范围,可以在顷刻间,延伸至无限远的地方。
法国有个名为笛卡尔的科学家、数学家兼哲学家,其所有的哲学思想,都是以“我思故我在”这句话,作为其哲学起点。
这句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说对了一部分魂魄的特性。
在莫念的真气刺激下,陈德康的两魂六魄,立刻就感应到了,被人摄走的一魂一魄,并尝试将之吸引回来。
莫念也能通过真气的连接,感应到大致的方位和距离。
“看来对方还没有走远。”莫念暗暗想着,同时继续增加输出的真气,以增强陈德康的两魂六魄。
至于是否能唤回那一魂一魄,就不是莫念能知道的了。
以他现在的修为境界,别说是对一个人的魂魄做些什么,就是现在简单的刺激和增幅,都已经是在铤而走险了。
若不是有医仙银针在手,莫念宁愿看着陈德康少掉一魂一魄,也不会采用这种冒险的方法。
不过,摄走陈德康魂魄的人,手段似乎也十分有限,似乎根本没有办法完全禁锢住陈德康的一魂一魄。
所以,在陈德康两魂六魄的召唤下,一魂一魄竟轻易的就回到了陈德康体内,让莫念不由的一阵茫然。
这种感觉,就好像卯足了劲,想要一拳把敌人打翻,结果却打空了一样,让莫念莫名的一阵难受。
“卧槽!”莫念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急忙收回了手上的真气。
虽然莫念对这种情况有些无语,但仔细想想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了。
毕竟,不说摄走陈德康一魂一魄的人,本事如何,光是陈德康也在炼气这一点,就足以让陈德康的残魂被成功召回来。
因为炼气练的气,可不是寻常人说的气功的气,强化的也不仅仅是体,魂魄也同样会得到一定程度的增强。
在这样的前提下,陈德康那一魂一魄被成功召回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此时陈医生也完成了对主动脉的修补,长出一口气说道:“已经处理好了,只要把伤口重新缝合起来就行了。”
莫念看了一眼陈德康还暴露在外的心脏,确定没有问题后,这才将陈德康身上的银针拔了出来。
转眼间,陷入假死状态,生命体征近乎消失的陈德康,立刻就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心脏的起伏也开始变得强有力起来。
一众医护人员,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莫念,还有莫念手上的几根银针。
他们知道,中医有着许多神乎其神的手段,但其中多数都是名不副实的传言。
今天他们亲眼见识了一次,中医中真正的银针封穴,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他们在同僚之间吹嘘一辈子了。
“您好,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晋南,是这家医院的主任。”陈晋南说着就摘下手套,向莫念伸出了手。
莫念眉头一挑,调侃道:“我叫莫念,是陈叔的朋友,顺便问一句,你是不是打架没赢过那个陈晋南?”
陈晋南呵呵一笑,“莫先生真幽默,我可不是什么天地会总舵主,我是晋升的晋,剩下的缝合工作,交给他们做就好了,我们到外面去说话吧。”
“好。”莫念点点头,跟着陈晋南走出了手术室,他大概知道,陈晋南想问什么。
要不是能看出来,陈晋南是尽心尽力的救治了陈德康,莫念肯定是撒丫子就跑。
一走出门,陈晋南就忍不住问道:“莫先生,我冒昧问一句,你刚才施展的手法,是不是传说中的银针刺穴?”
莫念点点头,“没错,不过你要是想学的话,就不用开口了,我就算教你,你能学到的也只是普通针灸,还不如去找个针灸老中医学,比我教的更靠谱。”
陈晋南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确实想学,但我也知道,这东西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