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给你说的那些话,你到底听心里去没有!她可是在街上强抢民男,闹的沸沸扬扬!整个上京都在议论她的荒唐事!”落兴侯愤怒。
一直在旁边没动的元公公闻言小声嘀咕了一句:“可是杂家出宫的时候,听间坊市里多的是男子想自荐枕席,还羡慕那个被郡主绑走的人,哭嚎为什么被绑走的不是自己……”
舒如绰:“……”
知道元公公这是在帮自己,但是为什么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落兴侯狠狠地瞪了元公公一眼,又质问道:
“难道她舒宁仗着自己是皇家郡主,就能胡作非为,为非作歹了吗?姐你身为中宫皇后,不应该严管吗?”
荣皇后平静地看着暴躁的落兴侯,并没有说话。
舒如绰倒是低笑出声:“说起胡作非为,为非作歹,谁人能比得过你落兴侯。落兴侯不妨先反思自己,再来说本郡主如何?”
“姐,你看看她,我可是她长辈,她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简直反了天了!”落兴侯气的跳脚,差点没指到舒如绰的鼻子上骂:
“我是男人,你是女子,这能一样吗?”
“哦,原来落兴侯你也知道自己是男人?和我一个小女子斤斤计较,不觉得自己根本不配为男人?”对于落兴侯,舒如绰并没有看在眼里,也不过是看在荣皇后的面子上,才随口和他说了几句。
哪知落兴侯说不过舒如绰,恼羞成怒,慌不择言,接下来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刹那间就让舒如绰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