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屏幕上的大眼睛露出几分茫然，缓缓变成了两个问号。
“他们一个叫小明，一个叫小白。”老人笑着告诉囡囡。
“小明好。小白好。”囡囡反应了过来，重新问好。
“囡囡你好。”小白哒哒走到囡囡跟前。“囡囡，你会唱歌吗？”
“会的。”囡囡说。“小白，你想听什么歌？”
“随便。”小明接了一句。
“好的！”囡囡答应着，立刻唱了起来。
还唱了不止一首。
“还真有啊！”小明懵了。“我就顺口那么一说。”
“囡囡很聪明的。”老人笑。“就是没有性别概念。”
理解。
毕竟这个世界都是女生。
陪伴型机器人，不必分辨性别。
“二哈！二哈！”二哈对机器人囡囡非常好奇，等囡囡不唱了，立刻叫了起来。
“你好，二哈！”囡囡的声音十分甜美。
“滚蛋！滚蛋！”二哈立刻说。
“你不乖，你骂人。”囡囡的大脑袋屏幕上，立刻变出了两只委屈的眼睛。
林洛算是有点儿明白了。
估计在二哈心里，滚蛋等于你好。
“囡囡，二哈不是骂人。”小白很耐心地给囡囡解释。“它就是不太聪明，只会说几个字。”
“明白了。”囡囡说。“怪不得大家都喜欢机器人，不喜欢宠物，宠物都是不太聪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