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呢。”
信王此时也是轻声的问询着魏忠贤,这个时候他当然要站出来说两句了,毕竟王穿是信王府大统领,而提亲也是他代王穿提的。
更何况刚才朱由校的话已经算是说绝了,再说下去怕是会生变,而他自然也不愿意此时就君臣不和以致大明内乱了。
“信王爷,此事可以倒也可以,可老奴怕得是若是此事传将出去,必定会被天下百姓耻笑,就算是谁当选驸马也会让皇家颜面尽失,老奴觉得亦不可因小失大呀。”
坐在赵南星下面的田尔耕此时也是插了一句,而他的身边正是王穿。
“皇上,末将亦是千总之身,愿代王穿统领大人进行比武招亲。
至于说将来抵抗外敌,身为驸马未必要冲锋陷阵,只要谋略深远,自可以运筹维帷幕决胜于千里,到也不必做为选驸马的标准。”
此时提议的是齐赞元,他先说代替王穿,相对于魏良卿到也适合,只要不考虑魏忠贤,那么千总对千总当然可行,也回避了其它身份的人来代替魏良卿的可能性,毕竟若论及千总这个级别的人,就不是田尔耕这一类位居高位之人可代替的了。
当然最后齐赞元还并非是为了代替而说,而是间接说明未必要比武招定将来是否可以为国征战,毕竟军中都需要军师,而军师自古以来从来也不会弱于将帅。
魏忠贤虽然跪在地上,可对于齐赞元的提议到是有些心动,并不责怪齐赞元多事。
若说王穿找人来代替,那么自然不会是庸手,若找了玄静,那么怕是魏忠贤亲自上阵也不是对手,就算是找他下属的法王,也未必可以应付,更何况身份上的事齐赞元已经说得清楚了,他更不可自己贬低自己的人了。
而王穿本想早点应战的,可一听齐赞元所说,心里反而觉得可行,甚至想着是不是借此机会就把这个齐赞元推出,让他来竞争驸马,可细想又觉得不妥,这样的话凭齐赞元的身份很难跟魏良卿相比,而且容易把身为将军的边关将士与魏忠贤对立起来,这样反而不利于边关。
毕竟魏忠贤的权势涉及多个部门,若是惹毛了魏忠贤,随便找此理由就可以让边关将士难过了。
更何况此时推脱责任,也会折了信王的面子,更让人觉得他王穿是一个懦弱之人。
“齐将军如此体恤到也未必不可,只是老奴记得昨晚信王爷说过,要兵部为王穿统领大人打造一根粗大的兵器,想来大家都认可统领大人了,其实统领大人是深藏不露之人,非是不会武功。”
魏忠贤此时一说,大家都开始议论起来,这一点在座的几乎都知道,因为昨晚接封洗尘晚宴之上,信王已说得明白。
此话一说连信王也不好再说了,大家都在看着王穿。
“皇上,信王爷,诸位大人,小人在此谢过,既然九千岁如此信任在下,那在下应战即可,也不敢劳烦诸位为在下担心了。
同时也不瞒诸位,在下虽然并未练过什么武功,可却也略懂一二,更何况世间技艺不会就学,有何不可,既然是为争夺驸马爷如此身份,在下定当竭尽所能一无返顾,自然也不会让九千岁失望的。”
王穿此时也是跪了下来,语气十分豪爽一点也不惧于魏忠贤的权势,更不惧于比武招亲。
只是此时大家都各怀心思,难与理解,为何一开始魏忠贤与王穿象是穿一条裤子的,可短短时间却会因为七公主的事而变得对立起来。
。
疑惑归于疑惑,可大家却愿意看到两人相斗,而且还对王穿极大支持,原因是因为王穿是弱的一方,若是无人支持就会无法憾动魏忠贤半分,而这些人的目的就是想借王穿来削一削魏忠贤的威风。
一直端坐着像是置身事外的妙相此时也是看着王穿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他知道王穿身怀仙翁灵丹,可却也知道王穿一无是处,此时与魏忠贤对恃,自然是有利于他了。
“好好好,王穿你可知你这是在朕面前立下的誓言,你可别后悔了,既然如此那朕就召告天下,三日之后在承恩寺后校场为七公主比武招亲。
上了擂台,生死天定,不过朕也体恤两位爱卿是我大明英才,比武到也不必分出生死,点到为目即可。
只是比武招亲自然也少不得公平公正的裁判,魏爱卿你说该由谁来当这个裁判呢?
朕不武功,纵然是天子说了也难与服从,自然也更不好裁决了。”
“回皇上,既然如此,那老奴建议由三人担当裁判更适合。
兵部尚书李大人本身也是武功高手,他自然可为一个裁判。
锦衣卫督主田大人武功已入化境,自然也可做为一个裁判。
至于第三位裁判,想来还是由信王爷来提最好。”
。
魏忠贤提了两人,当然也算是不偏不移,一个是兵部尚书,一个是锦衣卫督主。
兵部尚书李延宗非是魏党,田尔耕却是他的属下,这一点也不意外。
而且魏忠贤看似把此关键之事交与信王,其实也是在考验信王有没有公正之心,若说指定自己一方的人,那就会让人觉得信王爷其实也只是一个循私之人。
“王穿,你觉得谁可为第三个裁判呢,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