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是这只乌贼妖的下落,后来有没有再兴风作浪。
“后来,这只乌贼怕也是感怀葛仙翁的情义,找了一个地方潜心修炼,后来到也没有听说出来祸害过百姓。
而葛仙翁呢也自知自己修为尚浅,就放弃了寻仙拜友之心,回到中原之后当然也除了些多魑魅魍魉这些小妖小怪,名声也越来越大,被世人称之为小仙翁。
最后他并未再回云浮山,而是在齐云山建观传道,直到不知为何竟然会在京城附近,用自己的元神封印了魔尊这一千多年。
想来当年魔尊自然是在京城内残害百姓,这才会让葛仙翁不惜以身卫道的。
本姑娘也只有十七岁,知道也就这么多了。”
王穿一听,明白玄静怕也只知道这些相传的古事,至于当年之事,怕是只有自己可能十分清楚了,当然前提是王穿能够最终找到归元丹,凝结仙翁灵丹,这样算是觉醒了仙翁所有的道法修为,甚至仙翁的记忆。
不过若是那时,自己是否还算是自己呢,难道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人,也就是葛洪再世吗?
王穿不敢想,但却也不惧,毕竟自己依然还会是自己,但若能与葛仙翁结合,未曾不是一件好事,至少省了自己去修行千年才能得道了。
“原来如此,这世间还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道法修为亦是如此,静儿你想告诉我的也怕是这个道理。
那么此剑本公子就收下了,那将来你又用什么剑呢?”
王穿还是体贴玄静,此时看着玄静问了起来。
“你就不必担心我了,此剑虽然我用上十几年,可却一直难与其融合,所以在我手上并不能发挥其作用,至于剑我自然会有自己的剑了,只是不会再用铁剑了,只会用一木剑。”
“也到是凭静儿的修为,用什么剑不是一样的,飞花落叶皆可伤人于无形,只是本公子虽然得此神剑,却并不会任何招式,将来若是遇上妖邪之徒总不能只是防备吧,静儿你还要传我些剑法,这样也可以防身。”
王穿说得到也有道理,虽然剑法为死,人却是活的,可有的时候用死的工具,自然要先会一些招式,这样看起来也可以更像一些。
“你都不必担心了,此剑与葛仙翁相通,当年葛仙翁所有的剑法招式都在此剑心世界之中,只要你多抽点时间来感悟此剑心世界,自然可以在其中习得更精妙无比的剑法了,本姑娘可不敢教你。
更何况此剑采海中玄铁所制,刚柔并济,此时在中原地带体现不出威力,可当到了海上,此剑可抛起惊天巨浪,与大海相通,威力无法估量,或许将来能助你完成大业。”
玄静其实早知道或许倭国的阴谋不可避免,那大明与倭国也终有一战,而若要登陆朝鲜抗击倭国,自然是走海路而非是陆路。
那时王穿手中有取自大海的碧海斩妖剑,自然是如虎添翼了。
“是这样呀,到也要谢谢静儿提点,若是没有你,怕是葛仙翁元灵在本公子体内永远也不会苏醒,到时又如何除妖斩魔呢,你似乎就是上天派来让我觉醒之人,天命所归呀。”
王穿不敢说其它轻佻话,可却也是觉得玄静之所以来助他,必然是天命里注定的,若不然凭道清真人的本事,只要他出手,自然可以让王穿变得更强。
而在东山再起酒楼之时,道清真人却是直接把玄静交付自己,这就说明道清其实知道王穿与玄静的一些命数,这才会放心的。
而事实上也证明,王穿若要真正醒悟仙翁元灵,还缺了玄静不可。
“哼,你别想歪了,本姑娘说起来也是葛仙翁的徒子徒孙了,为他老人家做事,也是师门的责任,我跟你可是不同的人,以后别总是想着占本姑娘便宜。”
玄静并不想与王穿有过多瓜葛,而王穿听了到也明白玄静的心思,就怕自己会因此而慢慢有了依赖之心,反而不自己努力。
只是玄静对于自己的防备却也让王穿有些不理解,但不理解也没有办法,他也不想让玄静为难。
此时也是插开话道:“静儿,你觉得昨夜救走秋月夫人的黑衣人会是谁?”
“我都没有去,又怎么会知道呢,你如此聪明应该看得出来吧,还问我。”
“是是是,静儿教训得对,是我脑子偷懒,我觉得此人并不像倭国刺客,反而像是潘云翼,若是如此,那么他会不会识破昨夜我假冒的倭人刺客身份呢?
又会不会又把我的身份告诉秋月夫人,或是这样,怕会惹来更多麻烦。”
玄静此时见王穿是有些瞻前顾后的,却只是淡然一笑道:“你到不必猜测,此事很快就会有了结果,想必冷秋月已经选入宫内,这个秋月夫人也在懿妃体内种了银针,自然要再请你过去了。
至于说你的身份,想来怕是黑衣人也不敢确信,毕竟天女散花非是谁都可以破除了,更别提你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了,他们对你的身份会更加疑惑,纵然昨夜救走秋月夫人的是倭国刺客,可他为何要救秋月夫人呢?
他们之间只有仇怨却并无恩情,而且此人冷血无情,并不会像你一样怜香惜玉的。
至于说可能是已经死了的潘云翼,那么他更不可能露出真实的身份了,毕竟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