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一声爆喝,冷肃的目光紧盯张勋,大手高高抬起。
“三!”
冰冷的声音从太史慈口中喊出,也伴随他的大手缓缓动作。
“不能再商量一下吗?”张勋一脸紧纠,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二!”第二声冰冷而出。
张勋不再多言,脸上表情变得无比挣扎。
“完了!”张勋身后两万残军面色惊恐不已,荡漾绝望之色。
“一!”最后一声从太史慈口中吐出,为终伴随他高举半空的大手轰然一落。
两大军团二十万大军也同时进入蓄势待发的状态,机枪抬举,战刀挥动,长剑突挥,眼看就要全军进发!
“等等!”
张勋整个身体一颤,带着强烈的挣扎之意,从马上落下,先前走了几步,跪倒在了太史慈两将马前。
“我张勋愿降!”张勋带着强烈的低沉,沉声道。
“哗!”
随着张勋的动作,其身后两万残军皆是面带激动,迫不及待的将手中兵器丢弃,同时拜倒在地:“我等愿降!”
“好,既然你们如此识时务,敬天子,本将接受你们的投降!”太史慈摆手一挥,示意大军停止峥嵘。
“袁术现在何处?”黄忠冷声问道。
“回禀将军…我……我主公已经饮剑自尽了……”张勋带着难以言喻的伤悲道。
原来在之前袁术唤他出去之刻,张勋便接到一封遗书,正是袁术亲爱群所留,书信之意便是袁术为了不牵连家人,举起利剑,自尽了。
“颜良,你带领大军收拢降卒,黄将军,你与我一起去见见袁术吧!”太史慈沉声道。
“嗯!张勋,你领路吧!”黄忠点了点头,从战马上落下。
“遵命!”
张勋自然也明白太史慈两将的意思,身为降将,他又怎能凭一口之言取信黄忠两将。
就这样,黄忠,太史慈带着数百战甲亲卫,冲入了寿春治所,袁术的府邸内。
“啊主公啊”
当众人走到了府邸大厅之内,一具栽倒在桌子上,脖颈处血肉模糊的尸体映入所有人的眼中,看着那一身穿扮,再看那白红染透,发福的大脸,一眼看去便是袁术。
“这么简单的死了,还真是便宜他了。”看着桌上的尸体,太史慈冷冷淬了一口,有些失望,本来他还想亲手擒住袁术,立下首功的呢。
“黄将军,如何处置其尸体?”太史慈将目光看向了黄忠。
“两位将军,逝者已矣,张某在此恳求两位将军了,让我家主公好生下葬,张某有一件大礼相送。”听到要处置袁术的尸身,一心忠诚的张勋慌忙跪在地上,忠心恳求道。
“带上来。”张勋冲着殿外仅剩的几个被缴兵器的手下令道。
下一刻!
几个脱下盔甲,卸了兵器的士兵押解着一个模样凄然的人走了进来。
“这是?”
当看到来人,黄忠,太史慈同是一愣,继而面泛激动喜意:“刘协!”
“袁术本身犯逆君大罪,按律例当处以极刑,尸身剁成肉泥,但你既然为天子擒获伪帝刘协,此罪责便免了。”黄忠威声说道,却是同意了张勋的恳求。
“来人,给本将将袁术尸身择一墓穴,好生下葬。”继而,黄忠对着几个亲卫令道。
“遵命!”
几个亲卫应声而出,将桌上的袁术抬了出去。
“两位将军之恩,小的虽死难报。”张勋对着黄忠两人磕了一个头,同时对着身后手下打了一记眼色。
其手下立马会意,将押解中的刘协对着黄忠亲卫一交。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本王乃是王爷,汉室宗亲,当朝天子之弟,你们安敢如此对我,天子不会放过你们的。”刘协在凶悍亲卫手中挣脱不得,万分怨毒嘶喊着。
“闭嘴!”
黄忠冷然一喝,冷冷而视。
而刘协终归不过没能力的野心之辈而已,被黄忠一喝,身体剧烈一颤,脸色吓得惨白,却是不敢再多言。
“你真当你还是什么王爷吗?”
“早在年前你勾连董卓谋朝篡位之际,你便是大汉亿万子民唾弃共诛的朝廷钦犯,再不复王爷之尊位。”黄忠冷冷道。
“我错了,我知错了,我是天子的弟弟,同父异母的兄弟,天子会原谅我的,放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到此刻,刘协也终于知道了害怕,一脸惊恐,哀声求饶。
“我黄忠只是天子麾下的小将,可没资格定你的罪责,你身为宗亲却勾连谋逆,唯有天子才能审判。”
“给本将带下去,好生看管。”黄忠威声道。
“遵命。”不敢怠慢,几员亲卫便押着刘协向着府外奔走,离开。
“放了我,放了我,我不敢了”刘协嘶哑的声音响彻不断,直到渐行渐远才消失不见。
“呼,袁术死了,失去州郡已经夺回,扬州已然平定一半,子义,我们离平定叛乱,班师回朝不远了啊!”顺利攻破寿春,袁术死,刘协擒,一切事定,黄忠也终于露出了一
抹笑脸。
但是相对于黄忠的欣喜,太史慈的英武大脸上却是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