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心脏的角度和深度,当堂指出与阿爹发生争执的客人就是凶手,莫县令立刻派人抓捕,最后在里长家的柴房里找到此人。”
“那人是里长家的远房亲戚,游手好闲的二溜子,到我家铺子闲逛看中了阿爹刚买到的矿石,只想出一半价钱,阿爹买矿石是为了赶制另一名客人的图样订制,自然不同意。那人便起了歹念。”刘莲缓缓抬起头,满脸阴郁和悲愤,牙齿咬得咯咯响。
“阿爹是方圆百里最好的铁匠……也是我唯一的亲人……”
“阿爹下葬以后,我无家可归,亲朋好友都得罪光了也不可惜,”刘莲笑了,“我找到马川,问他要如何感谢,他说是份内之事,不用谢。”
“其实我说想嫁给他,是赌气的话。因为不管我想怎么谢他,他只说分内之事四个字……如果换成早前的几任仵作,早就让我做牛做马报答了。”
“我是真的想感谢他,可他就是不领情……一次两次三次……每次都是这样……我气极了就那样喊,现在想想……他是真的不要我谢,不是客套。”刘莲两眼的神采多了一些,脸颊泛着可疑的红,然后又捂了脸。
梅妍再想装瞎,也无视不了刘莲眼中对马川的爱慕之情,真是少女芳心已许,完全藏不住,想必以她的个性,根本没打算藏。
安静得像影子一样的婆婆,提醒着:“天快黑了,胃不再胀疼的话,赶紧歇下吧。明日还有许多事情要打听。”
“是,婆婆。”梅妍和刘莲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