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
“你……还接我们道士的活呢？”他问。
“绝对没有跟生人抢生意的意思，只是很多这样的达官显贵，一般道士扳不倒，但我能扳倒。”司栖尘冲苏见深一扬下巴，一脸赶紧夸我的表情。
苏见深很给他面子，小幅度鼓鼓掌：“干得漂亮！”
司栖尘心底荡起春水，好满足。
“大师？？”戴轩没听到电话里有回音，焦急喊着，这短短几秒时间，他又被钱梦灵挠花了脸，他气急败坏，对着手机提高价格，“三倍！”
司栖尘这才优哉游哉地回答：“五倍吧，你这鬼怨气很重，我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她不好对付。”
苏见深拿着司先生递过来的纸巾擦嘴，没忍住笑出声。
哪里不好对付了，真能忽悠。
“趁火打劫呀。”狠狠打劫，这个人渣！苏见深支持。
“这种人拿着有钱就欺骗小姑娘的感情和清白，得到了处子之身就抛弃。想必他也不是做了一件两件这种事了，他的钱既然多的没地方用，那就多要点，捐了多点好事。”
“哦？原来您不是要自己吞了呀。”苏见深对他肃然起敬。
司栖尘看了他一眼，心道他形象就这么差吗？
“好！啊，你他妈别墨迹了，我都，啊啊啊，都要被这贱鬼弄死了！快点施法！”
戴轩双目透着狠毒的光，这大师是他们富豪圈口口相传的神秘大能，从来不出面，电话号码永远是有专门的转线员接通，通过视频或者通话就可以轻松把鬼收伏，甚至是杀死，堪称神一般的存在。
他昨晚上接到络腮胡的电话后就联系到了大师。
戴轩知道，钱梦灵能找到络腮胡，那就一定也会来找他。
杀你一次不够是吗，好啊，那就杀第二次！
他浑身已经被撕下很多皮肉，除了不会飘，他现在疯癫狠毒鲜血满身满脸的模样，比钱梦灵看起来更像只鬼。
场面过于血腥，苏见深觉得自己刚吃的东西都要反出来了。
“别看。”司栖尘身体挪了挪，挡住他的视线。
然后他对着手机说：“只加五倍的话，那就不能杀了女鬼，我只能让她不要你的命。”
戴轩：“……”
艹！
“十倍！”他豁出去了，妈的！
这大师本来要的就是天价，驱鬼一次800万，一般人根本请不起。十几秒的交涉时间，他八千万就出去了！
戴轩真踏马心疼，但是，心疼救不了命！他只好咬牙答应。
苏见深默默给司先生举了两个大拇指。
多坑点！解恨！
“戴先生果然豪横，我这就为你驱鬼。”司栖尘拿腔拿调，他咳了一声，却没了下文。
他只是放了点灵力，让钱梦灵不能再伤害戴轩，就不管了。
可戴轩的目的是要钱梦灵魂飞魄散，女鬼怨恨地飘在半空死死盯着他，实在不是什么愉悦的事。
他明白大师什么意思，之前找大师，全款付了八百万。圈子里的人都说大师从来不跑单，不用担心这钱打水漂。戴轩也是财大气粗，不差钱，痛快就打了过去。
现在加价到了八千万，戴轩心里头骂了一万遍这大师做生意不地道，但却不得不赶紧掏出另一部手机，给他的公司会计打电话，让他给昨天那个账户，再拨款过去。
大额款项需要到银行操作，司栖尘踏实等着，差不多半小时后，看到了银行到账提醒，才开了口：“戴先生，我这就让她消失。”
他放下水果盘子，听着小朋友实在吃不下的哼唧声，很满意自己的投喂结果，心情不错。
“钱梦灵，气可撒够了？”他这才威严问着。
女鬼全程都知道鬼差在做什么，甜甜腻腻喂小卦师吃饱饱，陪着他心情美好赏风景。
明明他对小卦师就是一副温柔似水的模样，声音也温温和和的，怎么对他一个女孩子就这么严厉命令。
她心有抱怨也不敢说，小声回答：“他不死，我就消不下怨气。”
嘴上不情愿，可身子已经飘远，离开了血琳琳，勉强还存着几口气的戴轩。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话让她有种无法违背的压迫感。
可戴轩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不是？这大师什么意思？
他浑身伤口，疼得撕心裂肺，顶着一口气极其愤怒大声的对着手机喊：“我让你杀了她！弄死她！你拿了我八千万，还问她消没消气？”
艹！
他要气死了！
还这么横？
苏见深琢磨，还是折腾的轻。
司栖尘看到苏见深这般模样，瞟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戴轩。神色不悦，竟然破坏我刚投喂到情绪愉悦的小朋友心情？那可是自找倒霉了。
他对钱梦灵说：“女鬼就是力气小，撕了这么半天，他中气还挺足。别给鬼丢脸，钱梦灵。”
钱梦灵：“！”
还有这好事，那她可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