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躺下去可就真的变成躺尸了,本少想坐会。”
“好好,少爷喜欢怎样就怎样。”
王忠唯唯诺诺说道,一旁的张耀见状急忙搬来一把靠背椅。
王不留在二人的合力搀扶下坐定,这才开口问道:
“老王头他们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前来?”
“老爷昨天一大早就和下人一起进山了,说是发现了一株价值连城的神药。
夫人听说之后心急如焚……本来想连夜赶来的,但是家里无人实在走不开。”
“你这奴才,定是添油加醋说的无比凶险吧?”
想起一直身体抱恙的母亲,唯恐她禁受不住打击,王不留不由担心起来。
“当然要说得……不过,也没说的很惨啦。夫人听说之后已差人送信给老爷了,让他们火速赶来,最迟晚上能到。”
他急急解释道,继而掏出身上的钱袋,双手颤巍巍打开递给王不留:
“少爷请看,夫人给您带来了整整100颗灵石……”
“取两颗给张师兄吧,你不在的时候得亏他了。”
王不留自己懒得动手,轻声吩咐道。
“这个,王公子,在下根本就没帮到什么忙,不用客气的!”
一旁的张耀急急摆手道,声音微微地颤抖起来。
“少爷?”
“没听到是吧,取3颗给张师兄!”王不留不容分说喊道。
“是、是,少爷!”
王忠不再迟疑,急急取出三枚灵石递给了身旁的张耀。
主子的脾性他再可是清楚不过,若再迟疑那就不是4颗,而应该是五颗或者更多了。
“谢谢王公子,那张耀就却之不恭了。”
他竭力稳住声调,伸手取过两枚灵石,急匆匆夺门而出。
要说,老实人真的是有其可爱之处。
接下来的时间,主仆二人都在百无聊赖的等待中度过……
而一直等到暮色四合,也不见王文德他们的声影。
“这个老王头,不知带着大伙去那里风流快活了!”
王不留愤愤然说着。
也难怪,一直以来,王家庄全庄上下哪一个不是把他捧在手心里供着,而今……
“应该是山里有事耽搁了吧,少爷可是老爷的命根子……少爷再耐心等等啊,睡个好觉,老爷明天一早准到!”
想想也是,父亲一向都是有口皆碑的正人君子,而今自己摔成了残废,他哪还有其他心思?!
该不会,出什么岔子了吧?
呸呸呸,乌鸦嘴!
……
一晚无话。
次日一早,王家庄那边果然来人了,不过并不是期望中的父亲,而是两个身穿官服一脸疲惫的捕快。
“请问哪位是王不留?”
左侧的高个子开口问道。
“本少……我就是。”
王不留不敢造次,急急答道,一丝不祥的预感刹那间涌上心头。
警察面前,哪能有什么好事?
“你就是王文德的儿子?”
右侧的矮个子再次确认了一遍。
“如假包换,请问二位官爷?”
王不留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一颗心脏在胸膛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很不幸,王家庄出事了,全庄上下男女老少无一幸免,已全部葬身火海……”
高个子捕快开门见山说道。
说到底,他乃是一介武夫,可不懂那些曲折迂回。
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不带这么恶搞的吧?
王不留刹那间傻眼——
尼玛,这究竟是什么烂剧本?
“根据现场痕迹勘察,应该是人祸。可惜我们闻讯赶到时已经晚了一步,只在树枝上找到了这个。”
说着递给王不留一块白布,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神农谷,活下去!
字迹虽娟秀却如蛇爬行,显然当时形势已经万分危急,书写之人内心深处无比慌乱,仓促间写就。
只一张眼,王不留就确定是母亲的字迹无疑。泪水顿时夺眶而出……
“请问王公子,贵府是否有传家宝什么的,可用于识别身份?”矮个子捕快突然插话。
“传家宝?”
王不留不由来气,脸色越发变得铁青。
都这份上了,你们这帮废物破不了案倒也罢了,还想趁机讹诈一笔是吗?即便是有,也已经被人抢走,落不到你们手上了吧。
“别误会,我们就是想确认下你的身份,譬如,你小时候颈项有没有戴过什么?”
“小时候戴过一块吊坠,因为嫌它碍事,近两年没怎么戴了。”王不留这才恍然,如实答道。
“能否详细描述下这块吊坠的特征?”
“一块龙型吊坠,碧绿色,侧面篆刻二字:苍龙。”
“那就是了,就是这块吧?当时包裹在白布里面的。”
那人说着,将吊坠递给王不留。见他行动不便,迟疑了会索性帮他戴在了脖子上。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否认识这个腰牌?”
高个子捕快从怀中取出一个金属腰牌,展示给王不留看。
那上面,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