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的脸,又在她开口控诉时抢先一步吹了吹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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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林瑶,早就被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的洛生拽了过去,而且这个狗男人把她拽过去后一句话也不说,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和边上的人套话去了。
对此,林瑶只想骂人,她家兔子和别人在那卿卿我我,和谐的跟一家人似的,让她产生了一种只要她过去了她就是第三者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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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兔子小姐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顾泽明好整以暇地看着鹿呦,黑眸沉沉带着探究。
鹿呦干笑,不好意思,忘记这茬了。
“因为我是从天上来的啊,什么都知道。”鹿呦眨巴眨巴眼,心想这玩意儿要再多问一句她就用藤蔓缠死他。
好在,顾泽明也没纠结那么多:“那我该叫兔子小姐什么呢?”
“鹿呦,”小姑娘笑得狡黠,“你估计得叫我姐姐。”
“是这样吗?”顾泽明突然凑到鹿呦耳边,模糊不清的笑了一声,低低地吐出两个字,“姐姐。”
鹿呦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她那跟聋了没啥区别的人耳这会儿跟打开了任督二脉似的,清清浅浅的两个字直听的她心尖发痒——所以不仅人耳红了个透,头顶的兔耳也欲盖弥彰的当了扇子。
“是我喊的不对吗?姐姐怎么不理人?”顾泽明继续问,这次,是对着她的兔耳说的。
少年的声音清冽,带着不明显的笑,明晃晃的在勾人。
鹿呦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笑的自然:“就这样,没什么问题,保持住哈。”
说完她就想给自己来一巴掌,还保持住,她怕不是不想活了,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本性暴露了还是有根筋搭错了,哪哪都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