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当我听到那些声音的时候,我想,下一刻,我意识到了
两组士兵排成一排,一方穿红衣服,另一方穿蓝衣服。我觉得我的灵魂在一场残酷的屠杀中被传送了。士兵们互相冲锋,用剑无情地战斗着。
皎洁的月光让我看清了一切,但我还没来得及了解情况的要点,一个士兵就向我走来,好像要杀了我似的。
他能看见我吗?我惊慌失措,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远远地,站在卧室的窗边,我的真身紧紧地抓住我的衣服,准备紧闭着眼睛感受剑砍的疼痛。但在那把剑到达我身边之前,另一把剑呼啸而过。
听到士兵的尖叫声,我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高个子男人穿着一件非常合身的黑色长袍站在我面前。当他宽大而结实的背面对我时,我能看到的只有我的救世主的剑刺穿了士兵的肚子,刺得足够深,剑刃穿过了他的后背。
高个子从士兵身上取回了剑,准备再杀更多的人。他把死去的士兵推到一边,抓起士兵的剑继续屠杀,两把剑都精准地挥舞着。
从后面观察他,我猜他不是一个普通人。他完美合身的黑色长袍上绣着金线,似乎是皇家徽章,长发扎成小马,后脑勺上部有一个金色配饰。
我的视线顺着他脖子的左侧,只要他稍微转向一侧,就能看到。
“纹身……是蛇吗?”
我看不清楚。他跑得太快了,连他的脸都很难看清。
我的视线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快速的脚步,以及他打结的头发在我眼前不停地舞动时娴熟的剑术。我觉得他是在通过杀死我周围的士兵来保护我,我发现自己很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情。
“不,不可能。”我眯起眼睛看着他。“我不在这里,他甚至看不到我,他怎么能保护我呢?”
“我想见他……啊……为什么他就不能转身一次呢?”我尽力了,但没有用。虽然我尽力跟着他,但我的视线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虽然他看不见我,感到很无助,但我脱口而出:“你是谁?”
他好像听到了我的话,停止了屠杀,呆住了。
吓了我一跳。“他刚才听到我说话了吗?”
他正要转身…
“夫人,该睡觉了。”
当有人说话的时候,我面前的画面就消失了,我再也看不到那个人了。我感到失望,转过身去看那个走进我卧室、扰乱我占卜的白发中年妇女。
“过一会儿,玛莎,”我回答,继续呆在窗边。
皎洁的月光照耀着我,我把内心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遥远的山脉上。当夜风吹拂着我红棕色的长发时,我那遮住下半张脸的精致面纱随风顽皮地飘动着,而我那蓝色的长裙则和谐地舞动着。
令我沮丧的是,我再也看不到战争的场景了,我失望地叹了口气。
我是瑟伦,一个臭名昭著的女巫的女儿,一个没有人愿意看到的最丑的生物。虽然我是公主,但没有人愿意承认我,因为我的血管里流淌着邪恶生物的血液。
我住在阿贝他王宫最远端的塔里,远离主宫和它的富丽堂皇。我被安置在高处,远离人群,在一个没有人被允许进入的地方,因为一个女巫的女儿住在这里。
好像做女巫的女儿还不够,我还被诅咒了。但是,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的诅咒更像是恩惠而不是祸害,因为那些试图伤害我的人将会有不幸降临在他们身上。
“夫人,床准备好了,”玛莎向我走来时喊道。
“嗯,”我轻轻地点点头。
玛莎站在我旁边,站在我房间的窗前。“请问夫人在看什么?”
“如果我说了,你会像往常一样选择无视吗?”我反驳道。
“怎么了?”玛莎坚持着,试图跟着我的视线走。
“在那里,”我指着遥远的山脉,“越过那些山脉,有些人在战斗。”
玛莎没有对此发表评论。“我理解。该睡觉了
我对她的反应并不感到惊讶,叹了口气:“晚安,玛莎。”
我没有多说什么,就朝床边走去,玛莎则一直看着山脉。
玛莎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我知道玛莎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但她还是像往常一样无视我。每当我说什么奇怪的话,她总是劝我远离它。
我在这座塔里度过了十七年--一个没有人来的地方,甚至没有仆人--只有我的保姆玛莎和我呆在一起。她是我的一切:一个姐姐,一个母亲,一个朋友。她是家人。
玛莎教会我控制自己的情绪,保护我免受任何伤害。她从不希望我哭,尖叫,生气,因为我被诅咒的生活会导致灾难。
“明天是我们去宫殿的日子,”玛莎在给壁炉加了更多的木头之前说。
“是国王的生日还是王后的生日,还是更讨厌的人?”我问。
在我的记忆中,国王的生日是我最后一次出去和宫殿里的人们混在一起。每年都一样。我只被允许在特殊场合外出,这只是因为我被正式要求。
啊,我差点忘了,即使是为了同名的人,我也是阿贝他王国的皇室成员,他们不得不放我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