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你知道了?”看了看周莲,李修轻轻的问。
笑了笑,周莲不在意的说:“你也知道了,李宝兄弟两个说的,不是什么大事,由着他们闹吧,闹不到我们两个眼前来的!”
“也是,大房三房都不傻,这事他们一定会拦着的,不过,宝儿,具体是什么事呀?”李修有些好奇的问。
周莲看着他轻轻的说:“想撺掇着奶奶来攀扯我们呗,不用大房三房拦,上午,芳姐就把事情弄清楚了,然后对着奶奶好一顿哭,估计奶奶以后是不会心软了!”
“是吗?可晚上我看奶奶和芳姐都跟没事人似的呀,看不出芳姐这么厉害呀!”李修笑着说。
周莲温柔的看着他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芳姐一直是聪明人,最晚你和我都没感觉出奶奶不对劲来,芳姐硬是看出来,又听见我们要带奶奶回京都,芳姐这是怕有什么闪失吧,直接就敲打奶奶了!”
“宝儿,和我仔细说说!”
周莲有些宠溺的看着李修兴奋的样子,笑了笑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打听的,反正上午你走了之后,她让人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玩了,就和奶奶坐在炕上,哭你辛苦,哭我不容易,反正从芳姐嘴里说出来的我们两个,那简直就是野地里最可怜的两颗小白菜!”
看了一眼李修,又继续说:“你耗费心神太过,以后不易多思多虑,毕竟慧极必伤,恐于寿数有碍,我心力交瘁发烧烧到快四十度,落下了后遗症,不易大惊大怒大悲,总之我们两个就是野地里无人管无人问的小白菜!在举目无亲的京都,努力辛苦的站住了脚!”
“为了李家,你,李瑾琛就差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芳姐还请求奶奶去了京都千万要看着你,一定要让你歇歇,更何况该安排的你已经安排好了,剩下一个李波年纪还小,等你养几年,等他长大,等他毕业,你在替他安排!”
李修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周莲问:“宝儿,你就这么看着芳姐像个戏精一样在那儿演啊!”
“没办法,那个时候我要是拦着芳姐,奶奶会以为我们两个没救了,不过你说的对,芳姐那个时候还真像是个戏精,说实话,让她说的,我都以为她嘴里的我们才是真的了,毕竟当初去看大夫,还是因为你骗我去的,大夫说话的时候我就待在旁边,不然我还真怀疑我们两个是不是就像得了不治之症一样!”周莲想了想笑着说。
起身半靠在床头,李修轻轻的把周莲抱在怀里问:“二房那边都起了什么幺蛾子,让芳姐不顾一切的直接怼奶奶呀?”
“他们还能干什么呀,不过就是领着孩子经常来找奶奶,毕竟咱们家两个孩子和李宝家两个孩子都远在京都,二房大人做的再不对,可孩子还小懂什么呀,奶奶对他们有些爱屋及乌吧!”
李修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不在意的说:“二房这是谁长脑子了!”
“不知道,我也懒得打听,也不让芳姐再掺和这事了!”周莲懒洋洋的说,管他是谁,这长脑子和没脑子,区别不大,想算计李修,不是她情人眼里出潘安,这辈子她还没见过能算计过李修的人。
无奈的摇摇头,李修笑着说:“芳姐这是把我当小孩子护着了!”
说归说,李修心里还挺受用的,虽然他这么大个人了,被一个女子护着,说出来不好听,可对于两辈子都亲缘浅薄的李修来说,有人把他当下孩子护着,挺新奇,挺享受的。
“芳姐这个人重情重义,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我们两个注意不到的地方护着我们,上次我发烧生病那次,我就感觉出来,这纯粹的感情和掺杂了其他东西的感情,差别大着呢!”周莲笑了笑说。
温柔的看着周莲,李修轻轻的问:“怎么回事?”
“那几天,你和孩子们不在,我去园子里,芳姐不便跟着,每次都是等在垂花门口,我那次突然生病发烧是在中午,而且我刚把老师和师公接回家,我是到了傍晚才醒过来的,一个下午,所有的事情都是芳姐安排的,她除了上厕所之外,几乎是二十四个小时守着我!”
说到这儿,周莲笑了笑,继续说:“芳姐就和捧着个易碎娃娃似的,我刚好,平家大少夫人和平旌过来看我,瑾琛,你是没看到芳姐那时候那如临大敌的模样,而且她特别能演,把一个碎碎念又不大懂分寸的保姆简直演的活灵活现,而且还故意拿老师和师公压我,让平旌两口子有点稀里糊涂的就被她送走了!”
“这事你怎么没和我说?”
“没说吗?那可能是我以为芳姐和你说了,你也没问我呀,不对,那芳姐是怎么和你说的?”周莲有些惊讶的问,以李修对她的重视,还有芳姐那护犊子的脾气,她怎么感觉有点……
李修轻轻的说:“芳姐也没仔细和我说,就是说,上午你被叫去园子里,等回来她在垂花门口接着你的时候,你精疲力尽像是打了一场仗一样,你躲在书房里想静静,约么有个把小时的时间,她和肖老师师公一起去书房找你时,你已经昏迷不醒了,大夫说你是急怒攻心,烧到快四十度了!”
有些心疼的看着周莲,李修继续说:“好不容易傍晚的时候醒了,大夫说你虚耗太过,急怒攻心,伤肝伤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