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的李修还不知道,自家媳妇交了一个朋友,不但早早的把上辈子的儿媳妇划拉到碗里了,还在京都给她给他们家弄了一个无形但牢固的保护伞,顺便在还没见面的未来亲家面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张红英回到家里时,家里除了母亲在,其余的人都去上班了,虽是星期天,但是因为职业的关系,张父张家两个哥哥和嫂子很少能连着休息两天,昨天因为汪松好不容易休假回来,还有周莲要来,难得的张父让儿子儿媳都调班休息一天。
看着闺女回来,张母打趣的说:“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呢!”
“妈,我有事想和你说。”
看着小闺女一脸严肃的表情,张母心里“咯噔”一下,收起笑容,平和的问:“你说,妈听着呢!”
张红英仔细的昨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给母亲听,她虽然聪明,但有些事情她只能听明白表面的东西,可她总觉得周莲的话里有一些深意,但她弄不明白,所以才在那儿吃过早饭就告辞回来了,她想母亲一定能给她解开这个迷惑不解的感觉。
听了下闺女的话,张母半响没出声,过了一会儿才问:“英子,昨天你们是一块回来的,汪松是什么时候和小周见面的,他们见面都说了什么,你仔细的和我说说。”
张红英回想昨天和周莲见面时的样子,便仔细的说,可越说越觉得不对,他们两个怎么一见面就对上了,而她在旁边竟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不对,看来,她还是太傻,这么明显的不对付她竟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看着小闺女拿手拍脑袋,张母放心重重心事,笑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英子有小周这个推心置腹的好朋友看着,吃不了大亏的。
“妈,你说我是不是傻啊?”张红英沮丧的说。
“不傻,小周不是说了吗,你呀,是纯粹。”
“对,周莲说我,不要去为了任何人任何事改变自己,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我自己更重要。”张红英吃吃的笑着说。
“妈,你和我说说呗,周莲是哪个意思,你说,她要是不看好汪松吧,可她又说汪松很好,值得崇拜,可你说她看好汪松吧,她好像又不太赞同我和汪松在一起,她到底是哪个意思嘛!”张红英撅着嘴和自己母亲撒娇的说。
轻轻的把小闺女搂到怀里,张母轻轻的说:“傻丫头,小周那是尊重你,你们是好朋友,但也只是好朋友,她不会把她的意愿强加在你身上,你的人生得自己负责,好朋友可以在你身边陪着你,劝解你,但是不会替你拿主意,真正的朋友是互相尊重互相监督,结交这个朋友是你的幸运。”
叹了一口气,张母继续说:“你和汪松的婚事,是我考虑的不周全,只想着他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人品没得说,他父亲和你父亲是战友是朋友,可忽略了他母亲的品行还有他的职业。”
“妈,汪伯母怎么了,她对我挺好的啊!”张红英不解的问,小时候在大院住的时候,经常去汪家玩,汪伯母挺温柔的,对她也不错啊!
“是啊,对你挺好的,那你可还记得她是怎么对王家那丫头的。”张母看着娇憨的闺女,轻轻的问。
“妈你是说美丽?”看母亲点头,张红英的心沉了沉,有些郁郁的说:“一开始也挺好的,后来,她父亲出事了,就不好了。”
“是啊,她父亲出事后就对她不好了,这样的品性,怎么会一直对你好呢,暂且不说她,就是汪松,以后结婚你们会聚少离多,他家就他一个儿子,以后肯定会和婆婆住一起,就算是你随军,可我这心里怎么那么不踏实呢!小周说的对,你以后随军,你能干什么呢!”
张母苦笑了一下说:“我这个母亲包括你父亲还没有小周考虑的周全,她很聪明,也难怪她爱人会把她捧在手心里疼,英子,你告诉妈,你有多喜欢汪松,会非他不嫁吗?”
听出了母亲话里的意思,张红英想了一下说:“我是很喜欢他,可周莲告诉我,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我自己重要,不要为了任何人任何事去改变自己,谁都不值得我去改变,我想,和他分开,会难过,会痛苦,可我有爱我的亲人,还有那么一个爱护我的朋友,我不会难过太久的。”
张母欣慰的笑了,闺女的性格有一些倔犟,她真怕他一条道走到黑,没想到一个朋友的劝解会那么重要,“英子,你别想太多,这事我会和你父亲好好商量商量,会有办法解决的。”
“妈,这事我会找汪松谈一下,周莲说,一个男人有担当,就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哪怕那个是他母亲,他会为自己的女人挡住一切的责难,包括来自他亲人的责难,妈,我昨晚想了半宿,如果汪松够在乎我的话,他应该和李修一样,他的母亲是生他养他,他去孝顺天经地义,我去孝顺也应该,但我不应该受她的委屈,因为她没生过我,没养过我。”
“你是这样想的吗?”
“也不是我自己想的了,是周莲说的,”张红英不好意思的说,“妈,你知道吗,我特别佩服李修说的那几句话。”
“哪几句?”
“他对他的母亲也就是周莲的婆婆说,我的媳妇,是我千辛万苦求娶回来的,是我捧在掌心的宝贝,你们凭什么给她委屈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