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
扭了扭被捏得舒坦的脖颈,赵枭已经找到了一切的祸根。其实目前所有祸患的根源,就是他的自己人太少。若有个七八十万雄军,谁敢来招惹他?若手下嫡系官员人才济济,又有哪个地方官员胆敢貌合神离?归根结底…
就是自己人太少了!
“怎么尽快的多培育些忠心之士?”
呢喃念叨,赵枭眉头紧拧。
倏尔,眸光四射!!
“对了!可以发动群众的力量啊!”
“黄巾一帮草莽,为何能够揭竿而起、彻底烧毁了大汉的基石?张鲁一个校尉,为何振臂一呼就能召来十数万民兵?这一切,都是因为有组织、有信仰!我为何不能效仿?”
一时间,赵枭猛得从座上腾起,分别吻了大桥小桥各一下。在这一刻,他彻底想清楚了…后世思想放在古时,能起到多么夸张的效应!只要能将党派这一手玩好,即便蒸汽机没能如期研发出来,他也有破开局面的自信!
甚至,在党派上边多下点功夫,他连建立情报组织都能免了!不过即便从党派中衍生出地下党,必要的情报制衡也不能少。
消息机构,决不能只有一个!
念头至此,赵枭神情大悦。他左揽大桥右抱小桥,喜滋滋的朝着内房行去了。
二女娇羞,面色红润。
而赵枭却是哈哈大笑,朗声道:“自己人必须要多,而血脉相通的子嗣,那就是最亲的自己人。二位夫人,今晚我们共同振兴赵家!”
……
“什么?!你再说一遍!”
冀州高邑城,张辽面黑如炭。
此刻的刺史府氛围极其凝重,堂中虽然只有三人,但那接连而起的剧烈呼吸声,却给人堂中满座的错觉。主位上的披甲战将已经腾起,座前伏跪的两名报信人则满额大汗。
“禀张帅,渤海郡发生暴乱!最少有一万平民参与谋反,钱郡守已身首异处。”
“呼,呼,什么时候的事?”
深吸一口气,张辽双眼如炬。他没去问暴乱的原由,反正乱都起了,问这些也没意义。现在他内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迅速将暴民镇压!晚一刻,乱就大一分!自己…
决不能愧对侯爷的信赖。
瞧着不断调整气息的高大军帅,枪卒邓当井井有条答曰:“回张帅,这是前日的事。我们前来报信时,叛军刚刚攻破渤海粮仓。”
“嗯,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
“自己在门房那领三千钱,好好养养。”
言至于此,张辽噤声摆手。
“张帅!我姐夫在叛军之中安插了两个屯的军士!都是值得信赖的忠贞勇士!”
就在披甲战将转身欲走之际,一直没吭声的少年吕蒙忽然开口了。只见他神情坦然、铿锵有力呼曰:“有这两百军中勇士作为内应,想必张大帅诛灭逆反要轻松得多!!”
“噢?你有两百内应?”
张辽闻言步伐一滞,旋即转身细细打量着发声之人。这略显稚嫩的声音,显然是未曾过冠的少年所发。真难以置信,这壮如小牛犊的竟是一个少年。先前瞧其身材与另一个伙伴相仿,披甲军帅都误认二人为同袍战友了。
没想,竟是姐夫和小舅子。
“你叫什么?刚刚是说你姐夫有内应?”
“正是!小人叫做吕蒙。”
少年猛然抬头,那双澄澈且饱含自信的眸子直视高大军帅的眼睛、毫不露怯。只见其有模有样的环抱双拳,肃声呼曰:“我姐夫从军数年,在渤海郡兵中有着不小的人脉!”
“那日有人率先作乱,召集各街各巷的平民后便径直杀向郡守府,这套流程走得很迅捷很有规划。我姐夫心察不妙,感觉是有其它诸侯参与其中,假发增税激起民愤而作乱。”
“寻常暴乱毫无章法,张大帅自然能够轻易镇压。可敌人有备而来,我们也不能失了准备。所以我姐夫就耽搁了个把时辰,将同袍战友们安插在贼寇之中,以为日后策应。”
言至于此,吕蒙突然叩首、大声道:“如此情形实在急迫,本该分毫不迟的前来报信!我与姐夫擅作主张浪费了一个时辰,还请…”
“张大帅责罚!!”
一席话掷地有声,令张辽邓当动容。
枪卒邓当没有片刻迟疑,当即如同吕蒙那般用力叩首、大声道:“请张帅责罚!”
张辽见状并未出声,而是深深看了眼那早熟的少年。他又不瞎,这一对前来报信的亲家谁蠢谁慧又岂能瞧不出来。那当姐夫的青年不说傻,但一眼就知是个朴实没心眼的。
相反那早熟的少年小舅子吕蒙,却不是一个简单的角。明知自己是大功一件,还偏偏要来一句请自己问罪?不准这安插内应的想法…
都是这个少年给谋出来的。
心念至此,张辽面色一冷、接话道:“好,你们各自出去领二十记军棍。”
“什么?!”
少年闻言身躯一颤,茫然的抬起头来。
这和计划里预想的场景完全不一样,令吕蒙着实有些懵圈、不知是哪步出了错。
而当少年瞧见那正坐在主位上、似笑非笑的披甲军帅时,又瞬间了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