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声,上前推开门后便径直走了进去,其身后的老仆则轻轻关上门。
如老树般侍立在门口。
……
屋内空间不算大,但两盏油灯还是不足以将其照的透亮,略显昏暗。
只见一中年男人正借着这昏暗的灯光,在小案上批写着一叠文件。
赵枭见屋内除了这位锦衣男子外便再无他人,心中已然确认了男人的身份。他走至案前约摸五步左右道:“父亲。”
男人没理赵枭,甚至都没抬眼,全神贯注的批阅着文件。
见没得到回应,赵枭也不再发声,借着案上的油灯细细观察着男人的外貌。国字脸、破天眉,眼神深邃…
看来不好糊弄啊!
良久,男人终于放下笔。他将文件合上叠好,这才抬头看向赵枭,音调古波不惊的开口道:“说说吧,为何抓刘备。”
赵枭闻言神色平静的开口道:“父亲,此事说来话长…”
“儿子能否先问父亲一个问题?”
“噢?你且问。”
赵石诚看着神色自若的赵枭,只感到自己儿子和平时有些不同。往日里自己问话,他不都是老老实实的回应…
哪还会像这般反问?
“现如今京都中央,那赵忠、张让为首的宦官十常侍,是不是已经备受陛下宠爱?把持朝堂重权,牟取私利?”
赵石诚刚开始还不以为然,可越听越心惊,到后面竟情不自禁的起身吼道:“你这逆子!快住嘴!!”
说完,不等赵枭反应,赵石诚大步从案后走来。赵枭以为要被打,心中暗道自己还是不够沉稳之时,却发现…
赵石诚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而是直接从身旁越过,走至门口。
在其透过窗间的缝隙,见那侍立在门口的老仆早已昏昏欲睡,这才放下心来。
“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