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在心里,不该记住的,就永远忘了。”
“一千!”姜清漪欲言又止,若是她有意见,说不定还要抄更多,只好照着来抄。
依旧是不忍直视。
“笔画又弄错了。”傅朝翎无奈,继续握着姜清漪的手,重新一笔一划地教。
“这里的翎字还有一点,手腕放松”
温声细语,嗓音低沉,鼻息轻轻从耳垂擦过。
姜清漪一时出了神,好似回到以前,还在那座土瓦房时,傅朝翎就曾教她写过“岭生”和她自己的名字。
名字笔顺复杂,她学了好久还未规范,他也是这样,边教她写,边在耳边叮咛。
眸光闪烁,溢出不明的情绪。
倏地,傅朝翎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你在看谁?”
姜清漪回神,躲过眼神交集,“没没有在看字”
话落,眼前光影掠过,遮住了窗外月水,唇上触觉冰凉。
傅朝翎捧着她的脸颊,发狠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