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是不是认识什么警卫队第二支队队长?”
“邵华泽?”
“对,就是那个,他和一个你们班的男生好像一直在关注鬼的事情,好像学校里最近出了很多这类事情。”宁禾非盯着黎铭远的眼睛说,“我觉得你应该找他们,他们觉得可能和你有很大关系——不好,那边老师来了,快过来。”
“我?怎么可能会是我?”黎铭远有点疑惑,但是就在那一刻,他想到了许星辰。
??
考试还是要考的,而且考九门课,整整考了两天半,黎铭远那一个考场的人全部都换到了另一间考场去考,至于语文没答完的部分,按照85%给分,说实话,这确实便宜了某些人。但这也不算什么坏事,真正的坏事是学校把他们隔离了,这两天无论是吃饭睡觉,都得在那间教室里面,连出来上厕所,都得让老师看着,虽然并没有任何消息被泄露,但是黎铭远觉得,外面肯定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
这时候连自由都没有,去问问邵华泽都成了一种奢望。
这个考场里面几乎所有人都来自不同的班级,可能除了黎铭远和宁禾非以外,没有人能找到自己认识的人,幸亏,这个考场里面全是男生,要不然问题还挺严重的。
第三天早上刚一考完试,董炽塬就带人把所有人都“押”进了警卫队办事处。
在一个警卫队员带着黎铭远进办事处的时候,黎铭远注意到了他的袖标。
“你叫汪斯维?”黎铭远悄声问他。
“是的。”对方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你救了云辉的命,”黎铭远小声说,“我得替他谢谢你。”
“你说的是残狼那次吗?小事了,他比我勇敢。”汪斯维微笑着说,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私事下来再说吧。”
所有人都被带进了候审室,很多人挤在一起又闷又热,关键是每次还得一个人一个人审问,弄得黎铭远心态爆炸,越想考试越崩溃。
就在这时,一个警卫队员拿着一张纸进来了。
“那个,黎铭远,宁禾非,伍庆恒,你们三个,出来一下。”
三个人诧异地站了起来,互相看了看对方,跟着那个警卫队员出了候审室,黎铭远忍不住问他:“同学,要审我们了吗?”
“不,换间屋子。”对方给出了一个黎铭远完全没料到的答案。
那个队员领着他们拐了个弯,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有点像邵华泽的。他指了指茶几旁边的小沙发,说:“别那么拘谨,这里是队长的办公室,你们先坐一会儿,队长马上就来。”
“什么?董炽塬的办公室?”黎铭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是的,你们坐着,我有事先出去了——可不准跑啊!”
三个人就这么在一张小沙发上面挤着坐了下来,黎铭远就像汉堡里面的肉饼一样被夹在中间。
宁禾非并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黎铭远只能尝试和那个不认识的男生搭话,然而他突然发现,他正是前两天那个鬼所看的那个男生。
“你好,同学,”黎铭远很有礼貌地说,“你叫什么啊?”
“嗯?我?”他似乎没料到黎铭远会和自己说话,“伍庆恒,远航五班。”
“哦,我叫黎铭远,远志三班。”
“你好。”
“对了,那天那个鬼是在看你吗?他好像看了你好长时间。”
“呃……应该是的,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莫名其妙出现在我旁边了,我根本就没发现。”
“你以前见过吗?”
“根本就没有。”伍庆恒说话的时候,手里一直摸着脖子上的一个挂坠,黎铭远仔细看了看,好像还是个银的,随口就问,“这是啥啊?”
“啊?这是我家人给我的东西,应该是个护身符之类的吧,听我爸妈说我家人都有一个,应该是专门定做的,你要看吗?”
黎铭远接过那个小玩意儿,确实像是银的,不过光泽度比银要好,可能还是铂银合金,看上去闪闪发光,这个东西大约有手表表盘那么大,像个圆盘一样,正面雕着一个大大的“伍”字,旁边还雕了五朵不一样的花,背面是一条中华龙和一只凤凰,龙的旁边刻着一个小小的“恒”字,凤的旁边刻着一个小小的“颖”字,龙凤中间的一个圆球状的东西上面刻着一个“庆”字。总的来说,这个东西还是挺好看的,感觉有点像黎光中学的社团徽章。
“这都是什么意思啊?”黎铭远问伍庆恒。“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和我的名字还有我的生日有关系吧,我生在十月一号。”
“十月一?那不是国庆节吗,那你可太幸运了。”
“那也不算什么,都一样。”
就在黎铭远把护身符还给伍庆恒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听声音就知道,是被人一脚踹开的,而众所周知,敢踹董炽塬的办公室门的,大概还只有董炽塬一个人。
果不其然,跨进门的那个风姿飒爽的男孩正是董炽塬,黎铭远刚准备打招呼,突然间一连串的人都涌进了办公室,看得黎铭远和伍庆恒一愣一愣的——这是演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