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拍完了今天的戏份,梓妍立马拿着刚煲好的汤水迎了上来。苏浅体力消耗的太多,正口喝的厉害。梓妍的汤,送来的正及时。拿着勺子舀了几口喝下,苏浅顿时觉得喉咙舒服了不少,身体也恢复了些力气。
“浅浅,你真是太厉害了!”梓妍笑着夸道。“你是没看到,好些人都感动得哭了呢。”
“是嘛......没注意......”苏浅刚演完哭戏,嗓子哑哑的,听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真的!我看到他们背过身去擦眼泪了。”梓妍嘿嘿的笑着。“说实话,太感人了。等电影上映之后,电影院里肯定会哭成一片!”
不仅仅是梓妍,就是一些老戏骨都被她自然不做作的演技所征服。
“真是后生可畏啊!”
“是啊,小小年纪就有这份领悟,太难得了!”
“这么有天赋的演员,居然还不是科班出身,叫我们这些人怎么活啊!”
“又是一遍过!啧啧啧,连导演都挑不出毛病,前途无量啊!”
若说之前那场奔跑的戏只是侥幸,那么刚刚这场哭戏就实实的打了那些说风凉话的人的脸。因为苏浅演的实在是太好了!不仅仅是感情到位,每一个肢体动作都配合的天衣无缝,恰如其分。更让他们嫉妒的是,即便是哭戏,苏浅还能演的那么美。
这人,简直就是天生该吃这碗饭的!
容景予已经好几天没跟苏浅联络了,这让苏浅有些担心。
莫非,出了什么事?
容景予的确是出了意外,还受了伤,不过不严重就是了。在返回容家老宅的时候,容景予中了埋伏。好在他反应机敏,应变得当,才躲过了一劫。
至于是谁在半路设的伏,不用想就能知道。
“看来,容浩天是真的沉不住气了啊!”焦修一边帮容景予处理伤口,一边说道。“这厮下次可别落在我手里,否则一定打得连他爹妈都不认识!”
容景予闭着眼睛躺靠在椅背上,一声不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焦修自说自话了半天见无人回应,只好撇了撇嘴转移了话题。“我说,你最近怎么不跟你的小女朋友联系啊?不怕她担心?”
容景予睁开眼,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要你多事。”
焦修:......
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吧!
焦修摸了摸鼻子,说道:“说实话,你打算什么时候收网?纵容他们这么些年了,是该结束了!”
那些个跳梁小丑时不时地出来蹦跶一下,真是够烦的。
容景予沉默了半天,总算是再次开了尊口。“时机未到。”
“你说的时机是......”焦修不解的问了这么一句。
容景予揉着额头说道:“秦家的意图。”
“怎么突然又蹦出个秦家?”焦修更糊涂了。四大家族里头要清理的不该是江家吗?怎么突然会提到秦家?秦家如今都落魄到这步田地了,应该不足为患吧?
容景予所想,却要比他深远的多。“秦家看似弱势,但却是最难应付的。”
“秦家明面儿上是四大家族里实力最弱的一个,不显山不露水,待人接物也都十分的亲和,跟其他家族的关系向来和睦。就连眼高于顶的江家,不也要给秦家几分面子,没有过分的打压?这样一个家族,又怎么会是简单的?况且,秦家擅长的制药。”
话说到这里,焦修已经听出了一些端倪。“你是怀疑......”
焦修话说了一半,又给咽了回去。二十年前的那件事,一直是容景予的忌讳,不能轻易提及。即便,他与的情分非同寻常,也不例外。
容景予闭目冥想了好一会儿,缓缓睁开了眼睛。“我查到一些事情,但还需要确切的实证。”
“你打算怎么做?”焦修问道。
容景予坐直身躯,扯到了肩上的伤,肩膀处隐隐传来刺痛。在这次伏击中,容景予的肩膀受了伤。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却被尖利的武器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流了不少的血。
“逼秦家出手。”容景予言简意赅的说道。
焦修看到他眼里闪烁着的冷芒,默默地替秦家人点了一排蜡烛。
“又让他逃了!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连一个区区病秧子都对付不了!废物!都是废物!”
再一次刺杀失败,容浩天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他的手下全都战战兢兢的低着头,连屁多不敢放一个,生怕遭了池鱼之殃。
容浩天发泄够了,这才说起了正事。“楚生那边,可有消息传回来?”
“暂时没有。”手下的心腹答道。
这又是惹得容浩天生气的另外一个源头。
容楚生向来自命不凡,从不肯听取别人的意见。即便是他这个父亲,他也是爱理不理的,总是阳奉阴违。就譬如这次出去试炼,容浩天叮嘱他每天要打电话回来汇报情况的。结果呢?都三天了,也不见他发个消息回来,容浩天如何能不心急。
容景予的任务早就完成了大半,可谓胜券在握。可容楚生这边呢?却是毫无动静!若非他让龙飞跟了去,情况只怕是更糟。
容浩天不是没给容楚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