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手,又或者在身上留下其他痕迹。可是我看龚叔身上的伤口只有一处,想来不是偷袭。”
“我也没说就是李大姑娘,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爹……”
萧兕还想说什么,却被萧如镝打断了。
“为父明白,你对李大姑娘十分满意,可是兕儿,你的婚姻大事,必然要慎重再慎重,明白吗?”
萧兕自然知道这一点,“父亲,孩儿明白。”
萧如镝点了点头,“去吧!好好休息休息,你龚叔的后世一定要好好操办。马上就要过年了,出了这样的事,他家里那边你也要替为父好好安排一下。”
“是,孩儿明白。”萧兕懂得过犹不及这个道理,于是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屋。
萧兕走后,萧如镝一个人在屋里枯坐了半天,突然十分愤怒地起身,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砸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