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枪,而射击的距离目标,160米也全中了靶心,真的是很厉害了。
接下来,重要的环节又到了,白苏又要被琴酒虐了……哦,不是,说错了,是要和琴酒‘对打’了。
白苏也终于做到能和他对打几个回合而不被放倒了,真的是不容易。
但是,白苏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就像挠痒痒一般,对方不痛不痒就是了。
很快白苏的体力透支了,出拳的速度和力道都变弱了。在白苏正气喘吁吁的缓气时,白苏一个不留意,被琴酒一拳挥过来打在了嘴角上。
白苏能清楚的感觉得到,自己有一颗牙齿已经松动了,嘴角也瞬间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地板上。
这时,白苏的瞳孔里怒火熊熊的燃烧着,控诉到:“怎么打脸呢!脸肿了不说,牙都掉了一颗了!你这是下了死手了……”
琴酒:“闭嘴!如果你是我的敌人的话,早就只剩下一具尸体躺在那里了!”
白苏听到他居然还这么放狠话,顿时失去了理智,怒火干烧的冲了上去,决定一定要把他的脸挠花,不然就对不起自己被打松的那颗牙齿!
在白苏乱无章法的打闹中,白苏的指甲终于在他的脸上划了那么一道小小的刮痕。
白苏哪里解得了气,马上又要往他的脸上招呼,心想:最好能把他按在地上翻来复去的狠狠地摩擦。
当然这也只是白苏心里想想而已。现实中,琴酒呵斥白苏到:“够了,像你这般胡来,全是漏洞,早就可以死几百回了。”
说着单手拦住白苏胡乱打过来的手,并抬脚毫不犹豫的踹向白苏。
只见白苏像断了线的风筝,抛物线般的向远处飞落。“砰”的一声,白苏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白苏“……”早已经死了几百回了?!好痛!被他踹到的地方隐隐作痛着,好像肋骨都断了一根……
白苏已经无法再站立起来了,躺在那里痛苦的控诉到:“你怎么那么狠!没事下什么死手?我就这么挂了,你哪还可以找到第二个像我这么听话的手下了!你的要求也不要太高了,我的训练标准已经达标了不是吗?”
琴酒:“还是得多练,不然下次只会比这次更惨。”
白苏在听了他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语气,脑袋顿时乱哄哄的“……”我好命苦啊!怎么就碰到了这样的一个男人,每次都被打的半身不遂,断手断脚的,这回还被打掉了牙齿,断了一根肋骨。惨无人道啊!老天爷啊!
琴酒说完,忽然从他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晃了晃说到:“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要只光顾着空口白话而没有行动,不然后果就没有现在这般好说了。”
白苏听到他这样说,还掏出了一张纸,已经确定他手中拿的那张纸就是之前被苦艾酒拿走的那张规划书了。
白苏:可恶,这两个人就是一伙的,一个先哄骗自己松懈训练,另一个则负责武力教训,狠狠的训练着自己!不是自己想多了,就是自己猜测的那样,根本没有什么情义可言,都是套路,自己没有污蔑他们。
白苏再次的被抬出了训练室。
在治疗室,医治白苏的医护人员也给出了判断:肋骨断了一根,牙齿松了一颗,还有其他的大大小小的瘀伤。以组织目前的医疗水平,断掉的肋骨和松动的牙齿矫正后很快就能恢复了。
白苏躺在治疗室的病床上,灵魂出窍了般,眼睛无神的对着天花板楞神。
如果说早上的心情有多好,那么现在的心情就有多糟糕!此时的白苏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随风飘落,然后埋到地底下拔不出来了!
苦艾酒走进来治疗室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些外伤的药,而白苏当作没看见她,直接无视了。
苦艾酒见白苏没反应,只能先开口到:“小苏苏,还好吗?我来给你擦药了。”
白苏没有应她,任由着她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呃,是擦伤药。
白苏除了最严重的两处:肋骨断了一根,牙齿松了一颗,其他都是大大小小的瘀伤。手臂上、嘴角的瘀伤最明显。还好如今的天气是穿长款衣服的季节了,穿上长裤长袖的衣服就能遮挡住自己身上的这一身伤痕了。
苦艾酒见白苏还是没有反应,不放弃的对白苏说到:“小苏苏,是生气了吗?”说着双手捂住胸口忘我地表演着:“哎呀,人家好难过,小苏苏不理人家了……心好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小苏苏开始讨厌我了吗?”
白苏“……”你说呢?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白苏才不会轻易的原谅她:“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擦好了没?我要休息了。”
苦艾酒在白苏下了逐客令后欲言又止,而白苏不想再听她的辩解,出声打断到:“我现在心情非常糟糕的,身体上的伤随时可以恢复,心里的伤又要怎么恢复?我要和你冷战!永无时限的那种,我绝对说到做到!”
苦艾酒听了叹了口气:“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苦艾酒在通道上站了好一会,在等到琴酒过来的时候,学着白苏刚才的语气对琴酒说到:“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我要和你冷战,永无时限。以后,没有什么事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