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
“蛊是什么?”应渊弦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是什么东西, 眼睛里透露出几分好奇。
“在我曾经穿越过的人类世界的传说中有一种由人所培育而成的毒虫,就是将各种毒性强大的虫放在一个密闭容器里,让它们在其中互相打斗和吞噬, 最后剩下来的那一只就被称为蛊,而蛊能吞噬更多的蛊, 最后成为蛊王。”阮佑恬回忆着上一个世界很久以前, 自己从小说还有千度上看到过关于“蛊”的千度千科。
当然实际操作他不懂,“蛊”这个东西在人类的世界更多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 说是传说,更多的是没有依据的虚构, 因为科学从来都没有证实过“蛊”的存在。
不过,都经历过穿越重生和末世,自己还是个虫族,不也是玄之又玄吗, 存在即合理,时间万物本来就是那么玄乎。
“虫?那个世界也有虫族吗?”应渊弦对小雄虫曾经所去过的世界, 也很好奇, 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应该是很美好的吧?
小雄虫也一定遇上对他很好的虫, 因为他能够感觉得到小雄虫每次说起那个世界,眼里都会闪烁着几分的眷恋和不舍。
“不, 那个世界没有虫族, 那个世界的虫是一种动物的统称, 那个世界的虫……有一种,就像你用精神力凝聚出来的精神体,叫做蝴蝶,
在那个世界里, 人类是高智慧生物,就像这个世界的虫族,外形也很相似,不过人类只有两个性别,分别是男性和女性,男性就像这个世界的雄虫,不过一般男性的体格高大,体能持久,力量也大,而女性就像这个世界的雌虫,但是女性身形娇小,体能不强,力量也较弱些,不过其中也不缺乏能力强的,
我在那个世界临死之前经历过一场末世,当时男女的比例已经严重失衡,大概是100:10。”
听到阮佑恬说“死”,应渊弦的眉头微微蹙起来,还不等他开口说什么,阮佑恬将他抱住:“我是自愿的,也许是因为我拯救了那个世界吧,让我再一次回到这里,回到你的身边。”
应渊弦的眸光微微地闪动了一下,他收敛起思绪后,他继续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主要的问题上:“如果按着你这个说法,那就是‘养蛊’,基弗尔就是‘蛊王’,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连自己的伴侣也吃?”
想起前世基弗尔和浙澜这两只虫,应渊弦的心里还是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上辈子,对于浙澜他没什么感觉,对基弗尔……这位与他的雄父匹配度100%的雌虫,他一直都看不清,这只从的身上有种神秘感。
曾经,应渊弦看过基弗尔与他雄父相处时的画面,向来对谁都冷冰冰的雌虫,在面对着自己雄皇时,乖乖巧巧得就好像一团绒毛花,能让自己的雄皇任意捏在手里揉搓。
只是……
应渊弦想到另一个事情,沉声道:“佑恬,你说……我的雄父,会不会也是被他……”吃掉了?
说着,向来都坚强冷静的虫皇,眼睛忍不住一红,他上辈子到死之前,有查过雄父的死,是跟基弗尔有关系的,只是有什么关系,他还没查出来,现在阮佑恬告诉他,基弗尔会吞噬虫,那么有没有可能他的雄父也是被他吃掉呢?
上一任雄皇是死在战场上的,可他的尸体却是一无所踪,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上一世在最后他精神海崩塌陷入疯狂,要说是浙澜刺激的,并不算太对,更多的刺激来自于基弗尔,因为在最后与基弗尔的那一场战斗里,他第一句开口问基弗尔的话,就是:我的雄父在哪里?
当时,基弗尔的表情是冰冷的,眼睛是赤红的,他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你的雄父死了!
是啊,死了,死无全尸。
在他重生之后,应渊弦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暗中派虫去时时刻刻监视着基弗尔,有什么状况就要随时向他报告,都好几个月了,传来的消息都没什么重要的,唯有基弗尔每一次离宫外出游玩,都会去一家名为“赤色”的酒吧,他会在那里待上一天一夜。
还将酒吧里,最受雄虫欢迎的那些果酒全喝了一遍才回到宫里,在宫里,应渊弦要知道基弗尔的动向并不难,这只雌虫每天千遍一律地重复着,一模一样的模式,就像按了循环播放,连秒都掐准……他很多次用精神体去监视,都完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因为,基弗尔本身就是最大的异样。
阮佑恬将虫皇抱入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眼神凌厉:“只要做过,就会有痕迹,如果是他对雄皇陛下下黑手,那么我们一定要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阮佑恬还是第一次在应渊弦的面前露出狠厉的样子,只可以沉浸在悲伤里的虫皇完全没有注意到。
无论如何,基弗尔都是个危险虫物,要时刻需要关注的存在,以应渊弦的说法就是,让虫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搞事,还不如放在身边随时都能够知道他的动向才好。
而关于基弗尔是“蛊”的这个问题,应渊弦其实在听到阮佑恬所讲的话时,其实就已经想到基弗尔他所隐藏的身份。
“反叛虫组织?”阮佑恬很惊讶,光听“反叛”两个字就知道这个组织不是什么好东西,而应渊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