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此来换取自己的第二次机会。
陆白衣自是十分满意,而洛长安却又道:“乌将军,之后还得麻烦你上书一封给陛下,就说我在据马关外遭遇袭击,对方名为呼延力,乃是金光门弟子!”
乌力吉一口应了下来,却还是疑惑问道:“为何不直接说明是其他殿下派来的!”
洛长安闻言抿嘴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挑明了,你岂不是会有挑拨陛下与各位殿下的关系的嫌疑,再说还如何彰显陛下之睿智,恰到好处才是明智之选,至于之后如何决断,还得陛下定夺才是!”
听闻此言,陆白衣面露微笑,心中却暗赞洛长安的阴险狡诈。
这封信若是落入陛下手中,参与此事的几位殿下虽不会受到太大责难,但在陛下心目中的形象会严重受损,而被提到的金光门恐怕也会因此遭难,这样便在无形之中以陛下之手剪除了大殿下的羽翼。
……
几日后,乌力吉的这封信便悄无声息的来到大周皇帝的龙案上,长衫司空更是以雷霆手段肃清金光门在武昭城暗藏的据点。
武德殿内,六皇子长衫动正和大皇子长衫云发泄着心中的愤怒,便听得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竟是高公公到来。
“两位殿下,陛下有旨,请六殿下即刻前往太极殿!”
长衫动闻言心中一惊,转眼看向大皇子,长衫云宽慰几句,便让他跟着高公公去了。
待众人走后,长衫云直接将殿内众人呵斥出去,气的更是将桌子都掀了。
“好一个十弟,竟和我玩暗度陈仓,暗中竟派陆白衣赶往据马关,当真是小瞧了你!”
怒吼声中,殿门再次被打开,长衫云怒吼一声滚,但当看到来人竟是张恒,这才将胸中的怒火压了下去。
“张恒先生,你的这位师弟当真是好手段!”
张恒闻言轻笑一声,对此结果并不感到意外。
“殿下既要我来助你,却不提前将此事告知于我,这又是为何?”
长衫云闷哼一声,自是吃了这个哑巴亏,没好气的道:“还不是因为他是你师弟,怕你故意放水!”
张恒笑了摇了摇头,捡起摔在旁边的凳子坐下,叹道:“我既已入殿下帐内,自然要为殿下考虑,相门弟子向来如此,从离开相门的那一刻起,便在由不得自己了,若是还被这些情绪牵绊,如何谋定天下大局。”
听着话中暗含的埋怨之意,长衫云深吸口气整理思绪,向着他拱手一拜。
“先生此话,长衫云受教,不知现在该如何是好,金光门已经暴露,日后再用不得,此事也让父皇心中恼怒,以后怕是更难有机会了!”
“大不了从头来过!”
看着长衫云疑惑的目光,张恒笑道:“殿下的根基本来就不在宫中,现在却强行施为,自然会生出诸多事端,与其锋芒毕露,还不如暂退一步,殿下引以为傲的神策军在剑阁全军覆没,若是离军太久,军中威望怕会受损,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回归军中才是!”
长衫云闻言苦笑一声,一拳砸在了梁柱上,恶狠狠的说道:“这谈何容易,父皇借此机会夺了我的军权,又怎会让我再轻易掌军!”
“那可由不得陛下,得看这天下大势!”
张恒笑盈盈的望着他,将怀中的信笺交到他手上,长衫云看后眼前一亮,当即追问道:“先生,这消息可属实?”
“我相门的消息渠道,殿下难道有所怀疑?”
被他这么一问,长衫云也愣住了,当即摆了摆手大笑起来,心中郁闷一扫而空。
西南叛乱贼寇四起,短时间内已成燎原之势,西南守军也节节溃败,这正是他重归军中的大好机会。
“那以先生来看,我该如何做,现在去奏请父皇?”
张恒摇了摇头,道:“眼下西南贼寇大乱,西南守军虽节节败退,却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局面,据我所知,那贼寇军力不强,但能逢战必胜的关键在于他们的首领,此人因一些机缘才刚突破天武境,两军交战时,他凭借着武道修为直取对方中军,施行斩首战术,一军统帅被斩,大军自然溃散!”
“我想陛下很快便会调集其他将帅前往迎战,但结果都是一样,到时候贼寇势大,陛下自然会启用你们这些皇子!”
说罢,他又取出一封信给了他长衫云,在他看信时,继续说道:“二殿下和三殿下前往南部三州解决司徒家之事,如今迟迟不归,十有八九是去拜会战无极去了!”
长衫云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信中内容,上面写的正是二弟和三弟此行的大概路线,最后一程正是到了阳高县。
之前天策将军战无极因伤辞官,便是回到了阳高县!
“你是说他们去寻战无极相助!”
张恒点了点头,道:“战无极虽已辞官,但他在军中的威望不弱殿下,二皇子和三皇子此行便是想要争得战无极的支持,不过殿下稍安勿躁,你的这两位兄弟久居宫廷,在宫中势力也不小,陛下肯定不会再让他们入军的!”
说罢,他起身来到长衫云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现在大周人才紧缺,尤其是对付有天武境率领的西南贼寇之人,殿下在宫中根基虽浅,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