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
可当初谁也不知道小学缺老师啊。
也不知道秋歌是从哪听到的消息,后来秋歌把工作拿下后,有一个老师问秋歌是不是得过全国竞赛大奖,想请教一下竞赛的事,这才发现秋歌不是陈安国之前说好的女知青。
那老师道了歉,说弄错人了。
这事,十里村这边的女知青,有几个知道。
女知青觉得秋歌说得也对,工作当然是谁有本事谁干。
正想着,,就见秋歌站了起来,往外走。
女知青跟了上去:“你去哪啊?”
秋歌微微一笑:“苏知青刚来,对这边不熟,我去看看她。”她记得女知青这边就一间屋子还有空床位。
秋歌就过去了。
“陈支书,你怎么来了?”秋歌满脸笑容,“我听袁彩茹说这边新来了一个女知青,陈支书,新知青刚来,对这边不熟,要是用得上我的只管说。”
女知青袁彩茹看秋歌这变脸看得目瞪口呆。
刚才秋歌在宿舍看书的时候,还是人淡如菊呢,这会,就八面玲珑了?难怪秋歌能争到小学老师的工作呢。
陈支书道:“不用不用,你只管好好教书,女知青这边有刘香呢,她是老知青,又是女知青的队长,到时候让她带带苏知青。”
说到这,陈支书又跟秋歌说,“上学期数学老师只教了半学期就走了,现在这天热还要你帮忙给学生补课,你也辛苦了。”
“不辛苦,为人民服装,应该的。”秋歌笑脸盈盈,她看到几个男同志在女生宿舍搬床板呢,有些吃惊,“支书,这怎么回事啊,苏知青不是要搬过来吗,怎么还把床搬走了?”
陈支书这会没功夫跟秋歌聊,他忙着呢。
他把这东西搬到陈博家东侧房之后,他还得回家吃饭呢,天都黑成这样了,再磨蹭,只怕要半夜了。
“秋歌同志,你回去休息吧,我们这边忙,顾不上你。”
陈支书说完,又让陈博几个搬了两个树墩,跟着床板一块送到了苏青现在住的地方,没椅子,就树墩就当是板凳了。
一伙人干得热火朝天。
陈支书叫了刘香,跟着一块去了苏青那边。
他跟苏青介绍:“这是刘香同志,她来这边五年了,是这里的老同志了,你以后生活上要是有什么困难,就找她。”
“这是苏青同志。”陈支书把苏青的情况跟刘香说了,还叮嘱道,“苏青这病还得养几天,明天上工就不用叫她了,让她休息三天。”
刘香性子沉闷,话很少,听到陈支书说让苏青休息三天,神情微变,特意看了苏青好几眼。
她下乡有五年了,来来去去见过不少女知青,装病躲活的见多了,不知道这位苏青同志是个什么情况。
苏青主动跟刘香打了招呼。
刘香礼貌的回应了。
胡小英听到陈支书说起了苏青的病,本来在那边牵绳挂衣服的,这会立刻挤了过来,“支书,刘同志,你们这边卫生所在哪啊?医生说苏青肚子上的伤口恢复得慢,我们还得去换药呢。”要是发炎了,还得打针了。
刘香这下确定苏青不是装病,而是真病了。
装病的女知青不会要求去卫生所看病的。
陈支书咦了一下,这位壮实的女知青之前有些畏缩,这会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声音洪亮,还敢跟他对眼了。
陈支书说:“明天让刘同志带你们去卫生所。”
“那可太好了,谢谢支书。”胡小英高兴了。
陈支书暗中打量了一下胡小英。
这识人不是一天二天的事,再看看吧,要是这位女同志还不错,他就厚着脸皮再去趟县里,把人给留下来。
“行了,这会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陈支书把苏青交给知青女队长刘香后,回家去了。
家里还等着他吃饭呢。
床板搭好了,苏青打水擦床板,现在天热,这水一会就干了,等水干了再铺被褥。
刘香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她又回来了,手里抱着一小捆艾草,她跟苏青说,“这边蚊虫多,等会你们睡之前拿这艾草好好熏熏,再把门窗给关严实了,晚上就能睡了。”
苏青很惊喜。
她腿上被咬了好几个包呢,正发愁晚上怎么睡呢,“刘姐,真是太谢谢你了。”风油精也不知道放到哪个包里了,这收拾东西手忙脚乱的,肯定是找不出来了。
刘香说:“都是知青,互相帮助应该的。”她看苏青这边没什么可帮忙的,说了声明天再过来,就走了。
胡小英去外头提水了,等会要借陈博家的灶用一用,烧水洗澡。
累了一天,全身都是汗。
她想起来了,苏青的伤口还不能碰水。
刘香走了之后,苏青把床给铺好了,然后她按刘香说的那样,门窗一关,点了艾草在屋里熏了起来。
又听到蚊子嗡嗡声了,苏青走来走去,拿巴掌扇风。
隔壁,陈博屋里。
陈博看着桌上的蒲扇,有些犹豫,外头院子里巴掌声不断,听那嘀咕声,是有蚊子追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