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连输三局!
“8,8,4。”点数也还行。
可偏偏对面的点数是三个“7”!
这还有的玩吗?三把居然摇出个一次连号,和一次三个数一样。
三七二十一,又是刚好压她一个点数。
松月不情不愿地拿起酒瓶,准备倒“酒”认罚。
“等等。”酒瓶盖子刚取下,巫衡忽地开口。
“干嘛?”松月一不留神凶巴巴露了原音,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压嗓子补救说,“咳咳,我是说,你喊我有什么事吗?”她心虚地压了压帽檐,昏暗的光线此刻成了她最好的保护色。
巫衡唇角微微勾起:“庆业楼的规矩是宾至如归,让先生自斟自罚,实在是不应该。”
他在说什么鬼玩意?想干嘛?松月一时猜不透他,下意识质疑:“前头几杯怎么也没见你拦着?”
“那是我的疏忽,”他起身,取了自己手边那瓶几乎是满瓶的白酒,在松月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缓缓倒入了她手里的空杯中。
酒味飘到松月鼻尖,她心头一颤。
妈妈呀!这可是真的白酒啊。她又没喝过,哪儿知道自己能扛几杯不醉。
一时间,松月都想给这姓巫的送面锦旗,上面啥也不印,就写两个字——“缺德!”
“先生请用。”低润的嗓音从头顶斜上方传来。
松月低头呆愣愣地看着杯里白酒,一下子傻眼了。
“先生怎么不喝?”
“我……我……”
“是哪儿不舒服吗?我扶您出去找个诊所?”
“别!别过来!”松月伸手呵止他,冷汗都冒出来了。
巫衡果然停了动作,疑惑地低低“嗯?”了声。
松月咽了咽口水,强撑着镇定急急说:“我没事,好的很,喝完我们来下一局。”
不等对面人有任何话和动作,松月猛地仰头灌下那杯酒。
一杯酒而已,松月是这样想的,她总不至于弱鸡到一杯都扛不住吧。
“呜……”松月难受地皱起眉,舌头伸出来透气,酒好难喝!辛辣刺激喉咙,她差点呛着。
苦都受了,没道理中途放弃,松月只能催眠自己继续往下走计划。
“再来!”
她摇红了眼。
——“4、3、1”,“6、2、3”;
——“8、2、5”,“9、1,7”;
……
输了一局又一局,白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松月浑然没发觉自己那两撇小胡子早就掉了,她脸红扑扑,酒劲上来了,扯开西装外套,还觉得浑身燥热,干脆脱下扔了,撸高袖子,站起身豪气十足地说,“再来!”她就不信今晚一局都赢不了!
事实证明,还真邪门了,又七八局下来了,瓶里的酒都差不多见底了,她愣是没赢过巫衡一次。
大小姐怒了,爬上赌桌,凶巴巴质问:“喂!姓巫的,你出老千了吧!怎么可能每把都是你赢!”
“今晚运气好罢了。”那人微微一笑。
呸!瞧这臭不要脸地凡尔赛发言!松月压根不信,她一把揪住巫衡的衣领,像以前欺凌妇女的恶霸一样勾起他下巴:“姓巫的,既然你软的不吃,就别怪我来硬的了!”
巫衡漆黑的眸子审视地望向她:“大小姐要做什么?”
“不准问!谁准你开口了!坏家伙!”
巫衡微勾唇,敛了眸不再多言,大小姐这才满意,她眯眼借助屋里微弱的光环顾一周,目光最后停留在一排皮沙发上。
她扭回头,打量这人,皱眉不满意地嘟哝着:“长这么高干什么,麻烦死了。”很显然,巫衡的身量已经严重影响大小姐作案了。
该醉鬼摸下巴想了想,想出个“绝妙”的主意……
“大小姐。”巫衡下意识接住从桌上跳进他怀里的人,眼神微愕了一瞬。
某位醉鬼浑然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暴露身份的事实,咬了口他肩膀,凶巴巴地仰头命令:“起来!”
巫衡低头望她,嗓音沙哑:“起来做什么?”
“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松月不满地又咬了他一口,手掐着他脖子吩咐,“让你起来就起来,少问那么多!”
她自以为很有气势地在威胁,可殊不知在旁人眼里,却是另一副模样。
两眼亮晶晶却雾汪汪,脸蛋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又在玫瑰汁里狠狠滚了一遭,红得不自然,又烫得惊人。
她手还无力地揽在他颈后,肩膀被咬的地方像蚂蚁轻噬。
巫衡喉结微动,如她所愿起身。
大小姐两腿缠在他腰侧,扬下巴指向沙发所在的地方:“去那边。”
巫衡没动。
大小姐眯起眼,眼前的人虚虚晃出两个影子:“喂,你聋了么?我让你去那边你听见没?”
他还是没动:“大小姐你醉了。”
“要你管!”醉醺醺的大小姐不是能讲理的对象,她还要咬他一口,脑袋晕乎乎,磨磨牙本打算咬他肩膀,一下子咬错地方,咬到了脖子。
“唔……”口感挺好,大小姐如是想着,脑袋里冒出稀奇古怪的想法,怪不得吸血鬼喜欢咬人脖子,咬着口感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