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成功的话,你告诉你自己的内心,不要喜欢一个叫薇薇安的女人,放弃她,你会活的很自在。”
这话让宁子卿觉得好笑,但转而又心酸起来,忍不住伸手戳了下薇薇安的额头,无奈地说:“你啊,真是个笨蛋。”
“你才是笨蛋呢,我觉得这个办法靠谱,你试试看。”
“试什么,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干嘛要麻痹自己?此生能惊心动魄的爱一次,我觉得我很幸运。”宁子卿觉得这是种成全,哪怕是爱而不得,他也无怨无悔。
薇薇安能体会他的心情,因为曾几何时,她也觉得自己从不后悔爱过严斐然。
可人都是贪婪的,想要的会越来越多,到最后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感情也脱离了原来的轨道,最后带着一身伤,黯然退场。
薇薇安经历过这些,知道其中的痛苦,所以她是真的不希望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来体验一次痛彻心扉。
似乎看出薇薇安要说些自己不爱听的话,宁子卿便推着她的肩膀,说:“时间不早了,快回房间休息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可是……好吧,明天再说。”薇薇安也没想好要如何劝宁子卿,便决定先回房间,深思熟虑一番。
经过一晚的苦思冥想,薇薇安找了一套完美的说辞,打算找宁子卿促膝长谈。
然而她第二天却没看到宁子卿,第三天、第四天也没见到。
这家伙,分明就是在躲着自己啊。
薇薇安无力叹气,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日后找机会,再和宁子卿好好聊一聊。
这事暂且告一段落,薇薇安将全部精力都放到了扩大组织规模上,且很有成效。
规模扩大之后,组织完成任务的时间变短,资金周转的速度加快,接手任务越来
越多,这些让组织的发展,进入一个良性循环,口碑也越来越好。
按照这个势头发展,薇薇安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具备反攻回九龙堂的实力,到时候,一定要把对方杀个片甲不留,好好出口恶气。
薇薇安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做起事情来,也是干劲儿十足。
而她和组织的发展,都是被人看在眼中的。
尤其是和她有间接合作的阿瑞,向严斐然汇报工作的时候,就会将薇薇安那边的情况顺便提几句。
严斐然没什么反应,似乎听得心不在焉。
而他的反应,让阿瑞误以为严斐然还想继续听下去,所以关于薇薇安的话题,也越来越多,甚至还细心地帮薇薇安又提供了几个任务。
可是当阿瑞将几份合同放到严斐然面前的时候,他却看也没看,声音冷淡地说:“以后不用再准备这种东西了。”
“可是,薇薇安那边……”
“薇薇安根本不需要我的援手,以后她的事不需要再管,也不需要再向我汇报。”
“是。”阿瑞觉得奇怪,但是看严斐然的表情,他也不好多问。
“还有,帮我查一下宁子卿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是。”
“查出来就立刻送过来,现在,先去忙吧。”
阿瑞默默离开了办公室,严斐然坐在办公桌前,表情严肃。
自从上次抓住宁子卿搞小动作之后,严斐然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总觉得宁子卿的身上,有秘密。
不过从阿瑞之后送来的资料看,宁子卿的履历很简单,按部就班的上学,上班,日子平淡到乏善可陈。
宁子卿的人生,好像提前做好了规划,每一步该做什么,都安排得清清楚楚,而且都完成得很漂亮。
但凡事都有例外,宁子卿大学期间选修了心理
学,成绩平平,也没有什么突破,写了两篇论文,也是中规中矩,和他的实力不相符。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宁子卿没时间攻克心理学,没亮眼的成就也可以理解。
但如果真是这样,那日他的表现又要如何解释?看来宁子卿也不是个简单的人,最起码不像他表面上那样简单。
严斐然决定深挖下去,一定要把宁子卿身上的秘密翻出来。
见他这样锲而不舍,阿瑞满心不解,不明白严斐然为何要在宁子卿的身上浪费时间。
严斐然没有详细解释,只是说了几个看似不相关的线索:“一个人,他在心理学方面有独特的建树,却不为人知,而且,他还和崔瀚天有过硬的交情……”
阿瑞瞳孔一缩,恍然大悟:“您觉得,宁子卿和您的失忆有关系?”
“只是有这方面的怀疑,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支持。”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阿瑞面色深沉的离开,准备加大调查力度。
严斐然的态度,倒是一如往常,离开办公室准备去开会。
但是从柳雅的办公桌前经过时,他却停下脚步,因为严斐然发现柳雅手上拿着一份心理学方面的报告。
严斐然之所以能认出那份是心理学方面的报告,是因为那是宁子卿为数不多的,公开发布过的学术报告。
严斐然眯起了眼,问柳雅:“你在看什么?”
柳雅看得很专心,所以她并不知道身后有人经过。现在突然出现的说话声,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