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水箱里的水再次没过头顶,那如同灭顶一般的恐惧让华裳无所遁形。
冰冷的水流从四面八方袭来,阻断了她的呼吸,她的视线,她残存的求生的玉望。
她想,不如就这样死了吧,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不必再受这样的折磨,也不必再痛苦,死,就是解脱,是永达极乐。
就在她的意识一点一点抽离时,水流再次缓缓退去,熟悉的空气重新让她活了过来。
她剧烈的咳嗽,吐出大口大口的水,胸腔里的疼痛仿佛被火撩着。
可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水流还会继续升上来将她吞没,在她将要死去的时候继续给她一线生机。
这是陆天遥的手段,他总会想出办法让人生不如死。
开门声传来,一缕光线从门缝里泄进来,落在女孩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
巴掌大的脸上满是湿漉漉的水珠,从她睫长的睫毛上滴落下来。
感觉到水流再一次没过了胸口,女孩的脸上出现绝望的表情,贝齿紧紧咬着嘴唇,就快要咬出血来。
然而,预期中的窒息迟迟没有到来,一只修长的手按下了墙上的开关,水流正在飞快的退下去,直到消失不见。
而绑在她手腕的铁链也‘咔’的一声断开,她的双手恢复了自由,身体也软软的瘫倒了下去。
一只手从她的腰侧探过去,紧接着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被脱去了,干净的毛巾替她擦拭着身体,那双手,手掌温热,是那样的舒服。
“乖,以后不要再做傻事。”轻柔磁性的声音就像情人间的低语,“你是杀不了我的。”
华裳紧闭着眼睛,被他碰着的身体绷得紧紧的,绯红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好一会儿,她才撑开沉
重的眼皮,眼底带着嘲笑的辉芒:“陆天遥,你有本事就弄死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杀了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如果让她再选择一次,她依然不会后悔,哪怕每次失败之后,等待她的都是无休无止的折磨。
“好,很好。”他的笑阴森森的,仿佛一只狼露出了尖利的牙齿,眼中的风暴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席卷而来,“陆华裳,你有种。”
华裳别开眼睛不去看他,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看着我。”
她冷笑:“看你?我觉得恶心。”
“恶心是吗?陆华裳,你真是死不悔改,行,你觉得我恶心,那我就恶心给你看。”他突然拉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而他三下两下的解开了裤子的皮带。
华裳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冰冷的脸上有一丝慌乱,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可她根本挣不过陆天遥的一只手。
“张开你的嘴。”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含住他。
“不,不要。”她剧烈的挣扎,但是毫无用处,他的气息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她像一只濒死的鱼垂死的扑腾着,眼中流出大滴的泪水。
他在她的嘴里发泄,又将人扔到一边的床上,欺身而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天边落了晚霞,瑰丽的光芒落在洁白的床铺上。
轻柔的蚕丝被里蜷着一个女孩,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害怕了,两只手抱着手臂,身子不停的抖着。
陆天遥坐在一边抽烟,转眼就抽了一堆烟头,黑沉的眼底流淌着复杂的光芒。
见女孩一直抖个不停,陆天遥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放在她的额头上,她像受到了刺激,向后剧烈的缩了一下,企图拉开与他的距离。
这个动作再次惹怒了他,他将人一把捞起
来,床上的女孩发出抑制不住的痛呼,小脸也因为痛苦而皱了起来。
“陆华裳,别像条死鱼。”他拍拍她的脸,笑得邪肆,“你这么激怒我,不就是想让我上你吗,嗯?”
华裳咬着唇,沉默不语,只有眉头难解难分的皱在一起。
“哑巴了,不会说话了?叫啊,你给我叫出来。”
大概觉察到他的气极败坏,闭着眼睛的女孩终于缓缓张开了眼,看着面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这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嘴角扯出一个炫丽至极又充满讥讽的笑容:“哥哥……。”
如同她预想中的一样,陆天遥果然脸色大变,甚至是一把将她推开,匆匆套了条裤子便摔门而去。
直到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华裳才将自己蜷成一个蛹,眼泪瞬间打湿了枕巾。
哥哥,哥哥!
~
从那天彻底的激怒了陆天遥之后,华裳已经连续三天没有见过他了。
宅子里负责照顾她的是陈妈妈,一个她和陆天遥都非常熟悉的老佣人。
每次陆天遥折磨完她扬长而去,陈妈妈都负责给他善后。
“小姐,身体好些了吗?”陈妈将一碗燕窝放在她的面前。
“嗯,好多了。”华裳放下手中的书,抬头冲她笑了笑,“陈妈,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是少爷吩咐的。”陈妈实话实说。
华裳脸上的笑容一僵,不过还是端着那碗燕窝小口小口的吃着。
“小姐……。”陈妈看着低头吃东西的女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