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她的眼睛变得异常明亮，满目星辰。
“海豚还在里面。”陆远澄把巧克力喂进她嘴里。
何安予转身笑容满面，指了指玻璃墙道：“这里也好好看啊。”
通道还是很宽敞的，陆远澄走远了一点给她拍照片。
“我们拍合照啊。你过来。”
陆远澄随手拉了一对情侣中的男生：“你好，请问可以帮我们拍下照片吗？”
男生很爽快，“可以。”
“谢谢啊。”
陆远澄走过去挨在何安予旁边，揽着她的肩膀。而何安予手里还抱着她的红气球，两人同时扬起笑容。
拍完陆远澄过去拿相机的时候，那对情侣还在感叹好看。
就是不知道是说照片好看还是北京好看或是人好看。
如愿以偿看见了海豚，何安予欢喜得跳起来，差点没尖叫。
她第一次见到真的海豚。
陆远澄也是。
陆远澄把她扭头那一瞬间惊喜的表情抓拍下来，收了相机站在她旁边。
何安予一个人在碎碎念。
“海豚好可爱啊。”
“它好像叫了。”
“它过来了，哇！”
两条海豚靠近何安予在的玻璃墙处，洄游转圈，像是在表演。
何安予痴迷住，伸手触向玻璃墙，“好可爱……”
海豚很灵性，一下子吸引了好多游客驻足靠过来。似乎人越多他们就越兴奋，呼朋引伴又来了几条。
在水里辗转翻游，动作整齐划一，像是天生的表演家。
“陆远澄陆远澄……”
可能是傻了胡言乱语，一只手抓着陆远澄的衣摆，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又没有下文。
陆远澄喂她吃了点路上开的山楂片，一直站在旁边，也不说话。
何安予动嘴机械的咬着东西，还在咕哝说什么。
陆远澄站得那么近都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