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禾的安排下,老刘除了忙店里的事,就是不断的“偶遇”许老爹。
不是出现在许老爹做木工的地方,就是在许老爹和别人下棋的时候,甚至许老爹有时候自己出去遛弯都能碰到老刘。
一开始老刘并不受许老爹的待见,几乎都是被许老爹骂骂咧咧的凶走,老刘有些坚持不下来。
这时候许禾就劝他,“老刘哥,你现在就是要顶住压力,我爹这人就是这样,嘴硬的很,但你和他接触久了,得到他的认可后,你就会特别喜欢他这人。”
老刘苦笑着答应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在许老爹面前刷存在感,许禾不仅是让老刘单独去她爹面前刷好感,还有其他在许家人面前出现。
比如他“一不小心”就在医院遇到一个要晕倒的病人,二话没说就把人家抬到了急救室,这被在县医院上班的夏婷看到了。
老刘给同样做木工的许黍介绍了不少东家,一开始许黍都不搭理他,还是夏婷主动劝说许黍去接受老刘的好意。
慢慢的许家人习惯了老刘这个“编外人员”的存在,七夕那天,许老娘还主动问许麦。
“怎么今天没有出去?”
许麦听到她娘的话,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脸一红,“今天不都是小年轻出去,我还是在家看孩子吧。”
许老娘沉默片刻,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其实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就行,你爹那个人你也是知道的,他就是犟的很。”
许麦默默的点了个头,心里却感觉心花怒放。
起码这个家里,有人支持她和老刘的事。或许真的像她妹说的那样,慢慢就打动许家人。
她第二天就主动跑去找老刘,将这个消息告诉老刘,却发现他满脸的伤。
“你这是怎么回事?”
许麦一脸关切的看着老刘的伤势,心疼不已。他平时为人温和,不善于和别人起冲突,怎么会被人揍得鼻青脸肿。
“唉,也是倒霉,那天遇到你爹…”
“什么?”许麦立刻炸了毛,难道是她爹动的手,“他凭什么打你?”
老刘见她这么关切自己,立马解释道:“不是许叔动的手,是他和人起了争执,那人先不地道的,我为许叔出了一口恶气,没想到我力气没人大,被人揍了一顿。”
许麦眼中闪着泪光,她双手变扭的搅着,“我、我就说,我爹也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你看看你这满脸的伤,以后遇到这种人你拉着我爹掉头跑就对了,都这么大年纪,你们这么还这么意气用事?”
老刘看到自己爱的人又要掉眼泪,连忙用粗糙的大手,将许麦的泪珠抹去。
“嗨,没事,你爹和我一样都是血性汉子,见不得这种阴险小人,虽然那老小子下手重,最后许叔还是帮忙了,我们占了上风!”
许麦又去县里诊所给老刘买了一些药,才放心的离开,等她回到家后。
许老爹破天荒的把她叫到一边,也是拿着一包药塞给许麦。
“这药你让他按时涂上,那老小子已经给我道歉了,你让他放心。”
许麦看到自己老爹手上也缠着绷带,立刻也关切问他,“老爹你没事吧?”
“没事,我硬朗的很,要不是这老小子污言秽语的侮辱我姑娘,我才懒得和他一般计较…好了,不说这个了,许麦啊你这次中秋把人家喊到家里来呗。”
许麦没想到老爹不单单拿了一堆药给老刘,还破天荒主动让老刘来家里吃饭。
她激动看着老爹,声音有些抖。
“这么说,您同意我和他了?”
许老爹别扭的倒退了一步,将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转了过去。
“我…没这么说,就是感谢人家一下,他还需要我在考察考察!”
许麦已经很满足了,她高兴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像一只轻快的燕子,从客厅穿梭到她妹的房间。
她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许禾,许禾听到了老爹终于放下戒备这事,不由得也替她姐高兴。
“看来我这个狗头军师还是有点作用。”
……
与此同时,许禾店里也迎来“改头换面”,将大厅的吊顶风扇从一顶变成三顶,并且在贵宾美容室增加了冰,给客人们来乘凉。
吊顶风扇是许禾托关系才从省城百货商场买到的,据说装卸的工人都是专门的。他们平时的工作就是给住户装电风扇。
在工人们的帮助下,店里增加了5台吊顶风扇,一台吊顶风扇不含安装费是500元,加上安装费差不多花了3200元。
许禾是高兴了,她早都觉得店里温度太高,可是作为“大管家”的许麦舍不得花这么多钱,许禾不怪她,毕竟3000多元对于一个家庭差不多是好几年的生活费了。
为了妹妹,许麦咬了咬牙还是从账房支出这3200元,她对工人师傅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给她们家装好,不要出纰漏。
一个工人大哥对许麦笑着说:“我们这些风扇都是从上海大公司直销的,上次给一户人家装了,五年都好好的,你放心吧。”
许麦这才安心点,起码这风扇能管个七八年,也算是回本了,其实许麦不知道,过去华夏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