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见对方是执意要和自己争这件青花瓷,心里也有火气,把江毅的牌子抢了过去。
“不拍了不拍了,那个男人就是故意的。”
江毅蠕动了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他看了许禾生气的样子,于是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许禾真的快要气炸了,她从江毅帮她拍卖的时候,就注意了前几次可能是真的有人也喜欢这瓶子,可是到了5000元后,那个和他们哄抬价格的人,明显就是故意来抢的,总是在拍卖师要倒数的时候,举牌子喊价格。
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这人就是个小人!
许禾整个人都蔫蔫的,无精打采极了,后半场的拍卖几乎都没精神,倒是江毅巧妙地用这一万元拍下了一块羊脂玉和一枚绝版银元。这里面的东西是百分百正品,无非是买的价格是否划算。
对于想要收藏个一二十年的许禾来讲,无疑这次拍卖会她是来值了。可是她一想到刚刚那个故意夺人所爱的家伙,还是很生气。
拍卖会结束后,还有一顿丰盛的晚宴,据说是富商从法国请来的大厨,大家像吃自助一般吃着新奇的法餐,可许禾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满脑子都是错失的那只花瓶。
江毅见她如此,就打算带她去王姓富商那里打个招呼,然后就准备撤离。
他们跟随着管家来到了富商的书房,管家轻轻叩门后,就听见里面威严的声音喊了一句:“请进。”
许禾本想站在门口等着江毅去道别,但江毅执意要拉上许禾进书房。许禾只好强颜欢笑走进了书房。
主位上坐着一个50多岁的中老年男子,而他的房间已经有了客人。许禾扫了一眼客人的脸,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庞,正是“白爷”。许禾下意识的喊出了白爷的名号,对方狐疑的看了一眼许禾。
“我们见过?”
许禾咽了咽口水,想到现在自己不是小午的身份,所以就解释道是耳闻过他的名号。
因为是在别人家里,“白爷”倒没有和许禾较真,只是王姓富商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两。
“怎么江大师的朋友认识我家侄儿?”
许禾忙摇着头,这个白爷居然是富商的侄子,许禾有些凌乱了,不过人在江湖谁会没有几个马甲,比如许禾不也是有“小午”这个马甲在外飘着。
江毅赶忙为她打圆场,“我未婚妻是有些喜欢听这些上流新闻,可能白爷的名号也是听小道消息得知的,哦,对了王先生,这次我们也拍到了自己心仪的物品,晚上还要赶火车回家里,所以就不参加晚宴了,特意和您辞呈。”
王富商和蔼一笑,然后对着白爷说道。
“哎,我说泊远,你就别和江大师开玩笑了,那个花瓶还是原价卖给江大师吧,刚刚你派人去抬价,我就想中止,没想到江大师先礼让你了。”
原来刚刚那个和他们抢瓶子的人就是白爷的人,并且白爷的本名是“泊远”,真是个具有民国风名字,和他的外号相差甚远。
没想到白爷居然婉拒了,“这瓶子我有个好朋友他有另一只,所以我想凑一对给他。”
许禾心头一热,有些感动,难不成他说的这个朋友就是小午吗?没想到王富商却继续施压。
“你怎么连我的面子都不给,现在这位你知道是谁吗?是连续旺了我2年的江毅,混小子,你那朋友是有多重要,居然连你伯父的面子都不给。”
许禾刚想说不用了,没想到白爷居然屈服了。
“那也行,毕竟这瓶子我也可以放弃,不过今年您多少要给我发点粮食。”
“好好好,知道你小子有爱心,捐助了4,5家孤儿院,我这个当叔父哪有不支持你的慈善事业。”
没想到这白爷看起来是个精明又疏离的人,一直从事着看起来不入流的行业,却是一位默默做好事的人。
许禾动容了,“我家里也有些余粮,既然泊远大哥愿意割爱这件宝贝,我原因用家中粮食去换。”
富商笑了笑,“不打紧,这东西就算送给江大师我都乐意,再说了听闻别人说,江大师的未婚妻只是个医生,心意领到了,不过还是量力而行。”
白爷却十分感兴趣的许禾手中的粮食,毕竟苍蝇也是肉,许禾抿了抿嘴唇报了数字。
“一万斤米面。”
在场除了江毅都惊呆了,毕竟这么多粮食怎么可能出自于一个小小医生中,不过他们转念一想能和江大师匹配的人,也不可能是个平凡女子。
或许人家也是一个隐藏家族的一份子,白爷激动地都想握紧许禾的手,不过江毅犀利的眼神一直盯着他,他想了想还是不要惹面前这个男人。
就这样,许禾在接下来的一周,分别告诉他们所在城镇那里有粮食,富商直接安排了两辆解放牌大货车去拉了十来趟,才把这些米面拉完。
富商本想安排一些记者来给许禾写写宣传,像他之前的朋友都是如此,做慈善除了帮助别人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名声,没想到许禾一口回绝,坚决不肯让他们报道。
富商更加确定这许禾身份绝不简单,不过华夏国卧虎藏龙的人太多了,他虽然是金字塔上面的人,但是比他厉害还隐隐于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