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是在作戏。
夏子明这时才找回自己的理智,诚惶诚恐给齐征行了大礼。
“齐老院使千万不要动怒,这书我原是传给了长子,没想到犬子竟如此顽劣,竟将这样重要的传家宝都给赌了出去,您放心,他现在已经去赎书了,稍后他就能回来。”
夏子明抓耳挠腮,话说的颠三倒四,不知怎样才能解除齐征的误会。
这样的高枝儿他想攀都攀不上,就更别提算计人家了。他哪里有这个胆量
齐征一生阅人无数,面色严肃地打量了夏子明半晌,才缓缓开口道:“夏太医不必如此客气,请坐吧。”
这是在夏家,却仿佛众人都在他齐家一样。
夏子明袖子擦脸上脖子上的汗水,侧身坐了个边儿。夏王氏像是身上爬了虱子,一会儿就要动一动,一会又要伸脖子往外看看。
好在夏青炎腿脚并不慢,赶在宵禁之前回来了。
眼看他进屋,夏子明忙道:“快,将书呈给齐老院使。”
夏青炎却面如死灰,扑通一声跪下了。
看他如此脸色,夏王氏尖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