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己却忍受各种屈辱，舍不得吃喝，有什么都想着她和母亲。
为什么会恨不起来他？
还记得有一次张毅给人擦鞋时被人刁难，说他力气大了，把鞋擦坏了，吵着让他赔。那鞋本来就是坏的，但没人相信他，或是相信了也不敢站出来为他说话。
张毅没办法，毕竟那笔钱不是小数目，人他又得罪不起，最后只能给那男人跪下，要多卑微有多卑微，自尊完全被踩了脚地下。
那天小草正好去找他，撞见这一幕，年纪尚小的她也察觉到了父亲的难堪，她看见张毅手背青筋暴起，他在忍
耐，小草躲在暗处无声哭着，回去以后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将今日所见彻底烂在了肚子里。
直到现在张毅也不知道那日小草什么都看见了。